“什么?”我一下子放松了警惕,被天牢十三伸出的触手狠狠地来了一击。
我被打得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就再也爬不起来了,眼镜也被摔在地上,镜片摔碎了。
刘海垂了下来,狼狈地贴在脸上,牙龈上还挂着血。
“妈的。”我吐了口带血的唾沫。
此刻,只剩下琥珀和它对峙了。
琥珀却收回了刀刃,说:“我认输。”
“你他妈……”我刚准备骂,就发现角落似乎站着两个人影,“算了,你这种废物,早点认输也好。”
“是啊,我的确是个废物。”他似乎当了真,垂下头笑着,“但是在认输这件事上,我琥珀,只有假的,没有真的。”
天牢十三的神色变了变,还没等他做出反应,就被一张张扑克牌围了起来,是贝妄。
“妄想纸牌,黑桃5,爆!”
一声声爆炸声响起,伴随着一阵黑烟,天牢十三消失在了包围圈里。
我也被冲过来的上官颢扶起,踉跄了几下,我就彻底晕倒了。
醒来后,才发现我是因为失血过多才晕倒的,众人围在我的房间里,奇怪的是,都在抽烟发呆,看上去心事重重。
“林念呢?”我一开口就是问她,因为我没看见她。
“林念姐不见了。”上官颢掐灭烟说,“还有小陈哥,他们俩都不见了,房间里的东西都没了。”
陈歌和林念一起消失了?
我头晕的厉害,伸手去摸我的眼镜,才想起眼镜片都碎了。
“眼镜修不好了,你别戴了,而且,你也不近视吧?”贝婪说,他浑身一抖一抖的,跟哪抽筋了一样。
“你怎么回事。”我问他。
他掀开衣服,腹部有个很大的窟窿,直接穿透了他的身体,露出了里面的白骨。就算这样,他还靠在墙边抽着烟,丝毫不紧张。
“没粉了,给我点。”他直接伸手问我要。
“我有,给你。”凌空蹲在地上,从裤兜里掏出一包给他,贝婪倒是爽快,当着我们的面打开就吸了起来。
看他一脸陶醉的样子,上官颢露出了嫌弃的眼神,“小陈哥和林念姐算是我们当中能力最强的两个人了,他们不见了,我们怎么办呢。”
虽然是疑问句,但丝毫没有疑问的语气,而且有种根本不担心的感觉。
我不知道上官颢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倒是琥珀接话:“他们就是在,也未必好到哪去。”
“但是我们现在可是有玉明玉这个棘手的存在啊,你别忘了,还有山崎田,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上官颢说。
“对付山崎田还不简单,”琥珀不屑地笑了一声,“把她找回来不就行了。”
“她要是那么好找,还用得着你在这说吗?普尺和小影的事你怎么解决呢?凌空和贝婪你不管了?”上官颢冷哼了几声,论毒舌这块,他真的能排上榜。
“能不提她吗?”凌空蹲在地上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我现在被她缠的快要精神崩溃了。”说完,怨恨地看了我一眼。
几个男人明明各怀鬼胎,却又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选择聚在一起互相吐苦水。
“我还没烦呢,普尺不比刘影厉害的多,你烦什么,再说了,那也是你活该,谁叫你当初玩弄人家的感情。”贝婪吸完了粉末,又开始嘴贱了。
“他妈的,贝婪,老子没说你是吧,你皮痒了?”凌空一下子站起来,指着贝婪就开火:“他妈的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为了那副破嗓子把人家弄死了,你还有脸说我?”
“两个烂货。”上官颢总结。
“哟,上官颢,标榜自己什么呢?”贝婪把火力转向他,“没说你是吧,你倒是装起好人来了,前期最会装的就是你,老子早就看不惯你了,装什么清纯小白兔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