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五(2 / 2)

石长剑,用尽全力,握住冰凉的剑柄,即使胜算低得和螳臂当车一样,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就目前而言,他最擅长的进攻手段——远程狙击,在塔露拉的面前已然失效。

除非——将我的所有献祭给……

不,如果那样,没人能活得下来……

那两个怪物会利用我,杀掉方圆几里内的一切活物:塔露拉,陈晖洁,还有罗德岛的所有成员,他们都会……

“毫无意义的流血,枫。”

烟消云散,她站在那里,活像几年前坐在我面前的科西切公爵。

“呜……谢谢你的见面礼,塔姐姐。”我撇撇嘴,痛苦地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早该死在霜星的冰天雪地里了?”

“不好意思啊,塔姐姐,我从维多利亚的地铁里活着回来,可不是为了毫无作用地死在卡特斯的手里。”

“你把自己看做什么枫。”

又是那个微笑。

那个生死看淡,草菅人命的微笑。

“因为成功阻止了乌萨斯的战争密谋,所以,你把自己当做人民的守护者国家主权的捍卫者你很清楚,枫,这只是自取其辱。”

“那你呢?塔露拉!”陈从我的身后站起,拔出方才连剑带鞘插入土中的赤霄。

“陈……”

“弃感染者的生命于不顾,而美其名曰舍生取义,你又有什么资格和勇气来质疑他们,质疑这些为和平埋骨青山的士兵”

“和平”面对陈晖洁的这番义正言辞的“演说”,塔露拉则表现出一种玩世不恭的态度,“和平你居然能说出这两个字可真是不可思议,陈,从小到大,你根本没有改变,你还是如此幼稚,如此懦弱,不过,我能理解。”

“我不需要你的理解!”陈厉声呵斥道,“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一个足以审判你罪行的解释!你在伦蒂尼姆,切尔诺伯格,还有龙门所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

“没有任何解释。”塔露拉拒绝得很干脆,“在做下这些事情以前,我就早已有了这样的思想觉悟,我是为感染者们带来希望火种的普罗米修斯,是上帝给予这片血腥大地的最后救赎。”

“而上帝!不会有错!更不会犯下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