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1 / 2)

“噗!”因陀罗喷了我一脸的啤酒,酒精味瞬间布满我的面孔。

“咳咳......哈!哈哈哈!”她张扬着笑着,生怕警察听不见似的。

“不行老兄,我......哈哈哈!”

我就这样一脸无语的看着她,事先说明,我并没有给她讲多么异想天开的笑话,我只是一五一十地讲述了自己的所见所闻,从小到大在家人口中获知的那些奇闻异志。

“你居然不是维多利亚本地人?”她毛手毛脚地将嘴边的食物清理干净。

“对。”

“呵呵,你在逗我。”她喝了口啤酒,“告诉你,只要是菲林,不管多么厚颜无耻的人,都不敢否定自己的祖脉存在于维多利亚这一事实。”

“可事实就是这样!我们不是维多利亚人。”

“不可能!”她义正言辞地吼着。

“行,你说了算。知道为什么吗?”我阴阳怪气着,“因为啊,你是一个混混,你说我是错的,那我就是错的,为什么?一个混混就如同矿石病晚期患者一样,她都已经这样了。你为什么不顺从她呢?你总得给人一点温暖的回忆不是吗,在她生命的最后时刻。但是呢,她是对的,为什么呢?因为......唔!”

我都不知道我是哪儿来的勇气去和酒劲正足的因陀罗对线,或许,是因为......假酒害人?

“你t少讽刺老子!”她对着我的肚子二话不说就是一拳,力度不是很重,但我似乎感觉的到,刚刚下肚的食物,“呼之欲出”。

“别nd不识好歹!”

“咳咳。”

“我还知道些东西。”她卖了卖关子,“只不过,都是我老爹讲的,还有我童年的回忆,和你那屋子人的版本不大一样,但至少,比你说的东西靠谱多了。”

“你说说看。”

“你信不信,我们曾经还是贵族。”

“噗......”这回换我没忍住。然后,因陀罗又泼了我一脸啤酒。

“你笑你呢?”她一脸正经道。

“贵族?就这?就这?哈?”我指了指她身上略显破旧的夹克,这件明显不大称身的蓝色衣物,将她纤细的腰肢暴露无遗,里面则夹杂着破洞百出的绿色衬衫。紧绷的裤子上,线头无数,还有她那盘不知道放了多久的兽肉干,之中不少已经发霉腐烂,手中的啤酒,说是精酿,不过在我看来,那都是酒精兑水,加上些色素残渣罢了。

这样一个鹑衣百结的街头乞丐,恕我直言,真的,我无法将她和维多利亚的现贵族相比。

不知何时,不明原因,我开始把她当做我的大姐头,而她似乎也将我当成小弟一般,百般欺负。

为什么呢?可能是一种无以言表的亲切感吧,我们两个都有这种感觉。

就像炎国的老话,“老乡见老乡”

“啪!”她给了我一记耳光,虽然没有用力,但那声音......哀转久绝。

“给你长脸了是吧?听老子讲完!”

“哦。”

“我还没有出来混之前,和我老爹住一起,那时,我们住在一个庄园里,呵呵。说是庄园,实际上早就没人打理了,用那个成语来形容我们家族,就叫啥来着。”

“家落中道。”

“哦对!家落中道,我们家早没钱了,具体原因我t不清楚,我老爹死之前只告诉过我,皇室的人把我们坑了,否则,现在老子还有可能与那女王母犭句共进晚餐。”

“后来,我四五岁的时候,妈跟着别人跑了,嫌我爸没钱没出息,就走了。”她吞了口手中的假酒,“哼,别让老子再遇见你,贱人。”

银晃晃的刀刃在白灿的日光下熠熠生辉。我只是听着,没敢吱声。

“又过了1年,我家房子没了,被一个农场主强占,可怜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