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1 / 2)

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我意识到自己正跪倒在地。

眼前那人的身影,在熊熊烈火中。逐渐明了,呈着美丽的月色我看清了。

是陈,她呆呆傻傻地站在那里,迷茫的眼神看着夜空。

她脚下那具尸体,为何又如此眼熟。

白色的发丝,哥特式的打扮,那对锐意盎然的龙角。

没错,是她,塔露拉。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陈……”我拼命地想要喊出声,却发觉自己喉部焦躁干渴,似乎要被高温融化开来。

陈动了,她慢慢拔出腰中的佩剑,然后对准了自己。

“不!陈!停下!停下!”

“哗啦!”

“唔……”

感谢老铁的冰水洗脸,让我从噩梦中醒来。

“叫叫叫!叫什么叫?老子耳朵都要聋了!”

我发觉,自己全身湿透,仿佛被路边的洒水车从身上碾过一般。

“我……在哪儿?你是谁?”我虚弱地问着眼前这人。

“哈?老子是谁?这话我还要问你呢。”

总算,我回想起了刚刚在皇家公园发生的一切,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无赖的女流氓,还有她那张与我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面貌。我心里真是百感交加。

环视四周,这里貌似是一间小黑屋,四周封闭,中间有一张桌子和若干板凳。用木条封住的窗户外,刺眼的光亮毫无保留的通过缝隙照射进我的双眼,眼泪不自觉的展开。

我尝试动动看,却感觉手部一阵疼痛。现在才发现,我被绑在门把手上,而束缚我的正是我自己的手铐。

“钥匙在这儿!”她欠扁地将钥匙套在自己的手指上,不断使其翻滚。

“嚯嚯,有趣,好久没见过这么好玩的事了。”她不大友善地靠了过来,然后两手抓住我的脸,用力地搓揉着我的头发以及耳朵。

“?”

“不对啊,不像是假造的啊?哈?”她满脸都画着大大的问号。

“唔唔,补腰载柔乐!”我口齿不清地抗议着。

“你管老子!喂喂,我从来没见过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啊?我那死鬼老爸在外面也没有其他女人啊?他死之前那么穷谁t愿意跟他?”

这人自言自语道。

“嘿,用你们警察常用的那句话,是啥来着?”

“坦白从宽。”

“哦对,坦白从宽,说说吧,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我现在还在琢磨,我那远在龙门的老妈头上有几顶绿帽子。”

“哈?你还不是本地人,喂喂!乱搞关系td不要国际化好吗?”

“乱搞你龙门粗口。”我暗自在心里骂道。

“咳咳,正经点,本大爷名字叫因陀罗,格斯拉哥的头头之一,该你了。”

“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事,不过,你得告诉我,你刚刚说的演戏是什么意思。”

呵呵,不得不说,我真是个“谈判专家”。我何来的底气这么说话,因为颈部那道不足为道的口子,被她细心地用创可贴覆盖其上,我有理由相信,她对我没有敌意。

“杂x你t还来劲了是吧?啊?拐弯抹角的,不要以为你是政府的人老子就不敢动你!”她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宣布着自己的主权,用手掌揪住了我的脸皮,“不过,嘛,算了,你说到爷心底子里去了,我还真有点好奇,我t怎么会突然多出一个远房亲戚。”

“知道这个组织部。”她笑了笑,“康汀莱霖斯。”

“全首都境内最大的贩毒团伙。”我说着,“和你们一样,他们拥有一定的武装,所以政府没有第一时间和他们动手。”

“没错,总结的很好。”她坐了下来,“更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