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的接腔了。
“可不是嘛!”
“洛阳的金刀王家前些日子因为林家的事情得罪了青城派,听说现在全家老小都不敢出门。”
“那余观主据说已经练成了剑法,正不知道要找谁人试剑呢!”
“嘿——”
“接下来这段时间,江湖上有的是乐子瞧了!”
而这时,刚刚那个白面书生又开口了,竟摇着折扇,故作镇定地对在场的江湖群雄们安抚了起来:
“其实——”
“诸位何必惊慌?”
“辟邪剑法很强是不假,但那华山派的令狐冲令狐少侠不是已经证明了,辟邪剑法也有克星的吗?”
但下一瞬,就有人去反驳他了。
“啊呸!”
“阁下莫要自欺欺人了!”
“他令狐冲是华山派首徒,能学华山派最好的剑法,咱们这些寻常武人拿什么跟人家比?”
“你当人人都是令狐冲?“
“可不是?”
“最麻烦的是,现在江湖上流传的剑谱,据说和田伯光身上那原本袈裟上的内容一模一样。”
“也就是说......”
“华山派散播的剑谱是真的,再加上有田伯光的例子在,接下来练剑的人怕是越来越多啊!”
“!!”
“真的?”
“那还能有假?”
“那岂不是说……”
“没错!”
“现在摆在咱们这些刀口舔血的江湖散人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自宫练剑,要么等着被练剑的人来杀,除非你不惹事或者没有仇家!”
“嗨呀!”
“这可如何是好?”
“是啊……”
“这岂不是练也不是,不练也不是?”
“唉!”
“我都想学那刘正风金盆洗手了!”
“进退两难啊……”
“嘿!”
“可不就是‘进退两难’吗?一刀割了,就再也不用考虑进退的问题了!”
“啊?”
“哈哈哈哈——”
“这位兄台所言甚是啊!”
就这样,原本还算平静的客栈就像是被一块巨石投入了平静的湖面一般,瞬间就激起了千层浪,让那一桌桌上的江湖好汉们或扼腕叹息、或挠头抓耳、或哈哈大笑地继续讨论争执了起来。
那辟邪剑法威力已经是有实证在了,不管是那田伯光还是能跟田伯光拼个同归于尽的嵩山林四的情况都已证明,那剑法威力确实是恐怖,若是能习得此技,在江湖上不说横着走,但至少江湖之大当自是大可去得?
所以,现如今摆在这些江湖群雄面前就只剩刚刚有人说过的那两个选择了,要么,自宫练就绝世剑法;要么,就得等死!
“哼!”
“自宫就自宫,为了这等绝世武功,这点牺牲算得了什么?”
“你们看看现在江湖上,已经有不少人开始自宫练剑了,而且不少人还练成了,那威力,确实值得!”
“要是咱们不练,等别人练成了,咱们可就只能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了!”
终于,一个留着短鬓的大汉不忿地一拍桌子,开始大声蛊惑怂恿道。
“大块头,你可别冲动。”
“这自宫可不是小事,一旦做了,可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再说了,这辟邪剑法虽然厉害,却也不是天下第一。”
“况且,咱们练武之人,讲究的是堂堂正正,自宫练剑,这算哪门子英雄好汉?”
而他话音刚落,立即就有人反驳着。
“这位兄弟所言有理。”
“那辟邪剑法虽强,但自宫这一条,实在是违背人伦常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