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势必不能要。巧了,这个时候老鸨发现还有另一个姑娘怀里身孕。于是就让这位姑娘去医馆诊脉,开落胎的方子。药拿回来了,却让清倌人喝了。去诊脉的姑娘,反而用的是老鸨珍藏多年的落胎法子,对身体损伤极大。就这样,诊脉的姑娘死了,被草草打发。清倌人由于体质不一样,有点承受不住那个方子的药效,也在床上躺了好些日子。等她彻底痊愈的时候,只知道少了个姐妹。清倌人有孕的事情,只有老鸨知道,其他姑娘们则只知道另一个姑娘有孕。老鸨还特意召集所有人,进行了特别严厉的训话!让所有姑娘都把有孕致死的事情引以为戒,还不让她们互相议论。”
墨晓嫣自顾自的讲故事,通过提前留好的缝隙观察吴妈的表情,虽然低着头,墨晓嫣还是能看出那人越来越紧张。
“老鸨真是一手好算计,这样既保全了摇钱树,也威慑了全体。还能在外人查起来的时候,只能发现只有一人曾怀有身孕。这也是为什么老鸨不用同一个方子,抓两份药,就是怕留下把柄。”墨晓嫣的故事一讲完,房敬辉就开始分析。
“可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墨晓嫣的语气有几分严厉,震的吴妈身体微微发抖。
“淑妃娘娘的故事讲的很精彩,老身佩服。”言下之意是淑妃现场编故事,吴妈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墨晓嫣的耐心一点点被消耗,心想这无牵无挂的人确实是又臭又硬。吴妈最在乎贤王,可只有咬死不认,才是对贤王最好的保护,所以别说墨晓嫣用拼凑的事实炸她,想以此为突破口撬开她的嘴,让她主动承认和贤王的关系,进一步确认贤王的谋反之心了,即便是真有证据摆在她面前,她也会凭一己之力抗下杀人等罪名。
墨晓嫣揉了揉有点疼的脑袋,想着该怎么破局。
“贤王重病,咳血不止,现在正在回京城的路上。嬷嬷要是真的只关心贤王,那就该早点和盘托出,这样才能出去见贤王,照顾贤王。”墨晓嫣也在做最后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