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声,如同一颗重磅炸弹,在两方军队碰撞的锋线上轰然响起。
坚壁手凭借着手中厚重的塔盾和坚韧的盔甲,埋头直接撞了进去,来不及安装枪头的士兵,直接把冲击斧刃枪当成了长柄斧使用,用力劈砸下去,巨大的力量如同泰山压顶一般,把赵氏联军前排士兵的脑袋,像西瓜一样劈成了两半,红的白的溅了一地。
“嗡嗡~~~嘎吱~~~”
重甲士兵形成的钢铁洪流,就如同一颗钉子般死死地插进赵氏联军之中,用塔盾推,用长枪刺,一点一点啃食着对方的方阵。
后方紧紧跟随的刀弩手,没有丝毫犹豫,第一时间倾泻了手中短弩的全部弹药,一支支弩箭呼啸着射向敌人,众人也不进行二次装填,直接将其舍弃,上千把链锯剑的轰鸣声,仿佛将空气都要撕裂开,声音尖锐而刺耳,让人毛骨悚然。
众多刀弩手大踏步地挤入敌人之内,挥舞手中高速旋转的链锯剑,舍弃一切花里胡哨地剑法,动作大开大合,每一次挥舞都能将敌人身上的甲胄和身体一起锯成了两半,鲜血飞溅,惨叫连连。
双方部队混战在一起,喊杀声,惨叫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血腥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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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辉花立甲亭军队的基础,就是一百人组成的“阁”,在阵型混乱的战场上丝毫没有被影响,反而游刃有余,如同一个血肉磨盘般,无情地碾压赵氏士兵,如同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
“骑兵绕后!敌人的盔甲太厚!从后面偷袭他们!”
“偷N.M!”
重骑兵部队都被堵在了亚岱山山内,无法支援战场,赵氏军官眼看无法与对方进行正面较量,心急如焚,大声呼喊着让麾下骑兵绕过锋线,偷袭明辉花立甲亭的后方,试图从背后给予致命一击。
然而这时一声暴喝响起,狐仲拎着升腾起水蒸气的马槊,带领麾下被庐骑兵,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风,前一步绕到了赵氏联军侧方,战马踩踏泥水的轰鸣声,如同战鼓擂动,甚至压盖了联军士兵惨死的哀嚎。
一槊刺出,速度快如闪电,瞬间洞穿了军官的身体,将他还在跳动的心脏挑了出来,挂在马槊的锋刃上如同一面旗帜,血腥而又震撼,随后继续凿进了混乱的联军方阵之中,如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赵氏士兵纷纷倒地。
雨天地面泥泞湿滑,行动不便,还会侵蚀弓弦和盔甲,这几乎是所有人的共识,可赵氏联军没有想到,即使在如此恶劣的条件下,明辉花立甲亭的军队,依旧保持着如此凶残的战斗力。
仅仅一个照面之下,己方的军队甚至没有还手之力。
“他们的骑兵为什么还能冲锋?!救我——!”
一名骑兵眼睁睁看着被庐骑兵冲杀在己方战阵之中,如同猛虎下山,势不可挡,向着重甲士兵撞进来的战场冲锋而去,口中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支弩矢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贯穿雨滴而来,从自己张开的大嘴中射入,从脑后飞出,一双眼睛瞪得比铜铃都大,眼神中满是不甘与绝望,无助地跌下战马死去。
虽然铁甲弩骑不是明辉花立甲亭麾下的部队,但大家此时都在一条船上,是一个阵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双方交战,翟骁钺没有在一旁干看着的道理,此时也率领麾下骑兵,紧紧跟在被庐骑兵后方冲锋陷阵。
一手拿刀,一手持弩,铁甲弩骑不断地射杀沿途敌军士兵,继续搅乱敌人的阵型,为这场战斗的胜利增添更多的筹码。
因为术士职业高昂的成本问题,导致并不是每一个势力,都组建了自己的术士团,在这大雨倾盆的恶劣环境下,明辉花立甲亭依旧能保证强大战斗力的原因,真是因为后方姜珊和众多引炁手的全力支持。
每一次施展法术,五彩光芒便从手中绽放,不停地为众多将士添加增益状态,让他们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