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也是强势性格,两个人在一起肯定经常吵架,反而有点不合适,孙甜甜的家境一般,但是性格特别好,两个人不仅能够互补,也能够互相照顾对方。”
“嗯。”雪曦点了点头,似乎对于阳雨的故事并不感兴趣,看着她可爱的侧脸,阳雨并没有在意,只当她是思考什么事情,轻轻亲了一下对方的头顶,带着无尽的宠溺,随后到一旁的衣柜中翻找衣物,“你的衣服都湿了,是先穿我的?还是烘干一下,洗衣房里有烘干机。”
“都行。”摇了摇头,似乎将脑海中的思绪扔到了一边,雪曦晃荡着小脚丫,欢快地看着阳雨翻找衣物,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小跑向卫生间,从自己湿漉漉的衣物中,拿出一个小盒子,如同显宝一样跑向阳雨,将盒子递给了对方,嘴角带着一丝甜美的笑容,眼睛弯成了月牙状,“给,送你的生日礼物。”
“哦?这是什么?”阳雨手中拿着一个非常普通,甚至有些破旧的皮质小盒子,边缘的皮革已经有了些许磨损,颜色也因岁月的侵蚀而变得暗沉,和巴掌差不多大,手指轻轻搭在搭扣上缓缓打开,只见里面是一副看起来有些老旧的手表,静静地躺在绒布之上,仿佛在诉说着一段尘封已久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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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表的指针还在“滴答滴答”有条不紊地走动,声音清脆而规律,仿佛时间的鼓点,表盘边缘还有细小的划痕,表身也带着岁月打磨出的斑驳痕迹,虽然看起来年代久远,但是十分结实牢靠,给人一种历经风雨,却依然坚韧不拔的感觉。
皮革腕带带着岁月的痕迹,颜色深沉而内敛,每一道纹路都记录着时光的流转,表镜就是普通玻璃,在光线的折射下微微泛着光,轻轻敲击下传来清脆的脆响,听起来感觉十分坚固。
内侧镶嵌着一块金属板,看不到机芯内部精密复杂的构造,但是表盘上的时刻和其他手表不同,是二十四小时制,刻度清晰明确,每一个数字都像是用刀刻上去的一般,棱角分明,在微弱的光线下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看着这只放弃华丽外观,更追崇实用性的手表,阳雨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没有拒绝雪曦的好意,直接将手表戴在了左手手腕上,手指轻轻摩挲着表带,感受着粗糙而又温暖的质感,来回扭动,仔细看了两圈,然后对着趴在床铺上,正一脸期待的雪曦说道:“不错,很符合我的风格,这是专门做旧的样式吗?”
“没有,这个是我家里长辈的,应该叫曾祖父吧?”雪曦手指顶着下颚,一双小腿俏皮地翘起,在空中轻轻晃动着,看着天花板,眼神有些迷离,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忆着说道,“我的曾祖父参加过二战,这块手表就是当时得到的,应该算作我家的传家宝了。”
“啊?你找到你家里人了?”什么“二战”,什么“传家宝”,这些词汇都在阳雨的耳朵中穿过,没有一丝停留,惊讶的是雪曦口中的“曾祖父”,毕竟两人都在福利院长大,基本上没有见过有哪对父母,还会回来领回自己当年丢失的孩子。
“没有没有,这是我当初离开福利院的时候,副院长给我的。”雪曦的眼中带着一丝慌乱,瞥向一旁凌乱的衣柜,眼神闪躲,匆匆下床去寻找衣物,躲避着阳雨说道。
“当初院长捡到我的时候,这只手表和我躺在一起,旁边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希望我长大出人头地之后,再过去找他们,可是他们当年都放弃我了,我肯定也不想再回去找他们了,只要以后能够和你在一起,就足够了。”
“副院长?是居姨吗?”阳雨看着手腕上的手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指不自觉地轻轻转动着表盘,随口询问道,“居姨现在不应该是院长吗?”
“对对对。”雪曦慌忙地连连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随便从衣柜中找出了几件宽松的外套,因为自己的衣服全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