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眼疾手快,举着船篙一挡,毒针“啪”地扎在篙上,立刻冒出黑泡:“好狠的毒!这是盐帮的蝎毒,见血封喉!”

老马气得发抖:“你们为了银子连乡亲都害,就不怕天打雷劈?”

巡盐校尉带着兵及时赶到,弓箭齐刷刷对准张师爷:“束手就擒!你勾结盐帮、贪墨盐税的罪证都在,休想抵赖!”

士兵们举着刀围上来,把马车和卫兵团团围住,府衙门口瞬间剑拔弩张。

张师爷却突然吹了声口哨,府衙后墙“哗啦”倒下片栅栏,冲出一队蒙面人,个个手持长刀,刀身闪着寒光,腰上都系着盐帮的蝎子腰带。

“给我杀了他们!盐井和银子都是我们的!”

张师爷跳上马车想逃,缰绳却被红绳猫死死咬住,猫爪扯掉他的蒙面巾。

他左脸赫然有块蝎子形的疤,和当年官府通缉的盐帮老巢主画像上的疤痕一模一样!

“是你!”

苏辙握紧铁镐,终于明白过来,“你根本不是什么师爷,你就是当年逃掉的盐帮老巢主!盐蝎子是你儿子,牢头是你女婿,你们一家子都是盐匪!”

蒙面人举着刀冲上来,巡盐兵立刻拔刀迎战,兵器碰撞的“哐当”声、喊叫声混在一起,府衙的石板路上很快溅满了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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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蒙面人砍向苏辙,被他用铁镐架住,镐尖的红绳缠在刀上,越缠越紧:“你们布了这么大的局,从税吏到主簿,从牢头到师爷,全是你们的人,就是为了独占星尘河的盐!”

张师爷在马车上大喊:“没错!等夺了盐井,整个星尘河的盐价都由我说了算,到时候知府大人都得看我的脸色!

这话让校尉心头一震:“原来知府也被你们买通了!”

他挥刀砍倒个蒙面人:“兄弟们加把劲!今天不仅要抓盐匪,还要把这伙贪官污吏一网打尽!”

护货队的人也拿起锄头、扁担加入混战,盐工老王虽然刚从牢里救出,虚弱得站不稳,却咬着牙捡起块石头砸向卫兵:“不能让他们毁了红绳坡的盐!”

战斗越来越激烈,张师爷的马车被乱刀砍破,箱子里的银锭滚落一地,闪着冰冷的光。

蒙面人渐渐不敌,开始往后退,却被巡盐兵死死堵住退路。

张师爷见势不妙,从马车底下抽出把短刀,想挟持个卫兵当人质,却被苏辙一镐打在手腕上,刀“当啷”落地。

“跑不了了!”

苏辙踩着他的手背,铁镐顶在他脖子上:“你欠红绳坡的盐,欠乡亲们的公道,今天该还了!”

张师爷却突然怪笑起来,笑声癫狂:“晚了!我早就派人去炸盐井的主水道,现在红绳坡的甜水怕是已经流干了,就算抓住我,你们也熬不出甜盐了!”

苏辙心里一紧,往红绳坡的方向望去,那里的炊烟依旧袅袅,却不知盐井是否真的遭了毒手。

校尉一脚踹在张师爷脸上:“把炸水道的人说出来!不然现在就斩了你!”

蒙面人的惨叫声、兵器的碰撞声、张师爷的怒骂声交织在一起,府衙门口乱成一片血海。

苏辙望着满地银锭和散落的账册,突然明白这场仗远没结束——张师爷背后还有知府,知府上面或许还有更大的官,这张贪腐和盐匪勾结的网,比星尘河的地下盐道还要密。

他握紧铁镐,指节发白,无论如何,都要保住盐井,查清所有真相,让红绳坡的甜盐,再也不受这伙人的祸害。

而远处的红绳坡方向,隐约传来闷响,不知是炸盐井的声响,还是巡盐兵的援军到了。

航母都有了,你管这叫垃圾回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