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梦,一定是梦。
刘薄寒被雪白团肉晃了眼,他想逃,他想跑。
他的腿部有了轻微知觉,他要站起来。
黎姿曼伸手抱住他腰部,他整个身子栽进她怀里。
呼,那女人像母亲一样,满目柔光,动作温柔如水。
刘薄寒整个人都是软的,脊椎骨是酥的,被堵住了嘴,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本能的吞咽。
都快十年了,他嘴里麻麻的尝不出世间的酸甜苦辣咸,可是今天,甜,香,软。
就好像在抱着大大的花蜜一样,甜味冲散了血腥的铁锈味。
他真切的尝到了甜味道。
金屋子闪闪发光,黎姿曼也在发光,温暖的柔光,像大地之母般福泽深厚。
刘薄寒吃饱了,出现幻觉,他听见黎姿曼好像是在轻唤他。“刘薄寒,张开嘴…”
那声音仿佛从天际边飘荡而来,好不真实。
然后,曼曼好像是吻上了他,用舌头送进他嘴里一颗烫烫的肉珠子,唇瓣好软,好湿。
不过,这颗珠子顺着食道坠到胃里,一路火热的烫,蔓延全身,好热好热。
他又觉得曼曼把他的衣服都脱了,抱起他整个人,把光溜溜的他安安稳稳的放进一张大蛇皮里,裹上。
蝴蝶,漫天飞舞的蝴蝶,好多好多…
黎姿曼大约唤来上万只蝴蝶,才堪堪包裹住蛇皮,用蝴蝶的生命结成一张茧,期待刘薄寒的浴火重生。
“热…”刘薄寒不清醒,他感觉到浑身被什么东西紧紧束缚,又感觉到由里至外的烫,五脏六腑在焚烧,皮肤密密麻麻的痒。
窗外,明月高悬,清冷的月光溜进窗,照亮刘薄寒红润如花瓣的脸蛋。
孟鹤煜觉得神奇,奏效了,太好了。
“热…”
“我在,不要怕,一会就好了。”黎姿曼温温柔柔的说,用毛巾帮他擦汗。
偏方治大病,黎姿曼搞不懂什么原理,爷爷怎么说她就怎么做,管用了,真的管用了。
包裹刘薄寒的蝴蝶一只一只掉落,好像被他吸干了生命。
蛇皮的纹路渐渐透明,就好像被刘薄寒吸收了全部精华!
孟鹤煜。“蛇骨澡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孟家保镖好像有话说,孟鹤煜侧目,没多声张。
黎姿曼抱着他,连带着蛇皮一起,把刘薄寒放进大大的金盆子里泡澡,水里面是骨节相连的蛇骨,各种促进骨骼生长的名贵草药。
下面用金檀木烧成的火加热。
全程都是用金子处理的蛇姣,金刀子,金碗,金盆,金屋,金檀木,金凤凰。
就算是浴火锻造,刘薄寒也该重生了!
保姆端着好几个金碗进来。
孟鹤煜。“我可饿了,曼曼,先吃一碗蛇肉羹。”
“嗯,好。”黎姿曼拿袖口擦汗,忙活了一晚上,又累又困又饿。
生病的人要是说想吃东西就是好了。
“姐姐,好香,我饿…”刘薄寒还不算太清醒,嗅着小鼻子,本能的找人,找东西吃。
黎姿曼喜极而泣,终于没白忙活,拿着金勺子喂给他蛇肉汤喝。
孟鹤煜也高兴。“来人,把剩下的蛇肉包饺子!”
“是。”宁欢欢喜喜的跑去厨房,他去捏饺子,激动的手舞足蹈。
刘薄寒。“好鲜…”
黎姿曼。“啊?咸?”
“不咸,鲜…”
孟鹤煜哈哈笑。“能尝出滋味来了,不错不错。”
黎姿曼。“哥你快告诉爷爷,快帮我问问今后的调理金方!”
“好嘞!”
孟家保镖看向孟鹤煜,要说话。
孟鹤煜借此往外面走。
黎姿曼打横抱起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