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舒服,妈妈呢?妈妈没事吧。”
“没事,我刚才还去看妈妈了,妈妈在睡觉,孟鹤煜呢?你不舒服谁照顾你呢?”
“保姆在我旁边,孟鹤煜在和郭老商量事,哥哥,我心里好不舒服,跟叶郡庭说会话就不舒服了!”
“谁?叶郡庭?”骤然,沈鹏声调高。“叶郡庭在蓬莱岛?他在蓬莱岛干嘛?”
“他…”黎姿曼卡壳。“他…郭老带他来的,他来给刘薄寒道歉的…”
“什么?他推了箬稚安的孕妇照,得罪了箬横,差点被逮到会堂府挨打,陈首帮忙平的事,他就为了去给他的对头刘薄寒道歉??”
沈鹏声调已经高的不成样子,不用明说,沈鹏也能看出来,刘薄寒住在玻璃房的时候,处处针对欺负叶郡庭。
叶郡庭讨厌甚至可以说厌恶刘薄寒。
是绝对不可能向他道歉,就算有道歉的意思,也不可能为了他得罪缅甸海陆空总司令的箬横啊!叶郡庭也是东南亚人,难道不知道三道所的可怕吗?
要不说沈鹏是猴脑呢!
他惊喊。“月儿,待在蓬莱岛不要动,等哥哥去,出事了!郭老想害死刘薄寒,拿叶郡庭背锅!不要动,你和孟鹤煜都不要轻举妄动!
陈曦,快联系官家飞机跟我走,叶郡庭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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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乌鸦咛金,乌云密布,不远处响起轰隆隆的雷声,隐约有亮霎闪电,照亮美人惨白的脸蛋。
自从认识了孟鹤煜,黎姿曼再也没听见过雷声,她害怕,怕打雷怕闪电。
这里有乌云压顶,电闪雷鸣,没有孟鹤煜在旁边陪她,就说明孟鹤煜的处境很危险,顾不上她的那种危险…
砰,黎姿曼的手机应声落地,她慌忙下地,连滚带爬的往外面跑,她身上穿着的是清凉的贴身真丝吊带睡衣。
她顾不上了,她的丈夫和弟弟还有朋友出事了…
保姆在她后面追,拿着毯子,被人拦住了,没追上。
砰砰砰。
黎姿曼大力砸门,砰砰砰。
没人开门,她顾不上了,特别用力踹开门,里面空空如也,除了生死不明的宁倒在地上,刘薄寒不见了。
门一开,窗户也开着,呼呼往里面漏穿堂风,吹的美人遍体冷寒,鸡皮疙瘩密密麻麻起了一身。
不可能,刘薄寒不可能出去散步了,金拐杖还在地上瘫着,黎姿曼反应也够迅速,她快速蹲下查看宁的伤。
发现他没有外伤,腰间的刀别在口袋,没有刺穿肉,可能是被乙醚一类的迷药迷昏了,黎姿曼跑去卫生间,接了一大桶凉水,往他身上浇。
经受外物刺激,宁瞬间醒了过来,大脑昏昏沉沉,耳朵里灌进咆哮声,就像一颗颗惊雷在身边响炸。
“刘薄寒呢?你个废物,谁把刘薄寒带走了,说…你在屋子里干什么了?”
眼前是美人狰狞的脸,猩红的眼。
宁有过专业训练,即使受伤昏迷也能说出前一秒的情景,他完全是大脑里的意识,支配着他。
“窗户被风吹开了,我来关窗户,被人撒了乙醚,我倒下去看见几个黑衣人抱着主子跳窗户跑了,去了东方。”
他说完,黎姿曼就跑了,宁本能的蹬腿要去追,他腿软心颤,试了几次还是算了,他急忙往总部发了求救信号。
不一会新月派的人就会从南岛来到东海蓬莱岛。
宁用尽全力站起来,跌跌撞撞跑出去,就看见黎姿曼在走廊尽头砸门。
她没有力气再踹开另一扇门了。
好在,这扇门开了。
“叶郡庭,叶郡庭…”莺啼哭喊尖叫。
好在,叶郡庭揉着眼睛给她开门,蹂,黎姿曼没准备,整个人跌了进去,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