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天牢十三啊。”我问贝妄。
“你问这个干嘛,你怎么知道的。”
“看来你是知道。”
贝婪插嘴道:“不用想,肯定是陈歌说的呗,他俩分不开。”
“轮得到你说话吗?”贝妄说。
“你们都知道啊。”
“这东西邪的很,我劝你别碰。”贝妄提醒我。
“晚了,已经放出来了。”
贝妄的手一顿,“你说什么?放出来了?谁干的。”
“不是我。”我耸了耸肩,“是……”我还没说,贝婪就说:“管他是谁呢,放出来了,又不用我们来承担责任。”
贝妄倒是没说什么,贝婪的话引起了我的怀疑,看来他的确知道点什么。
晚些的时候,是贝婪把碗送下来洗的,我正好在厨房择菜,和他打了个照面。
“做晚饭呢。”他主动跟我说话,看样子是好了不少。
“嗯,吃吗?”
“不吃了,哦对了,你做饭挺好吃的。”他接了一点水开始洗碗,手指摩擦着碗壁,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
“你有话想跟我说啊。”我笑着掐断菜根,抬头看他。
“别乱猜别人可以吗?”
“是吗,你知道小影吗?”
“你怎么知道的。”他的眼神果然看过来的,“谁告诉你的。”他放下手里的盘子,“凌空吗,还是玉明玉,让我猜猜,是玉明玉把天牢十三放出来的吧?”
“你猜对了。”
“妈的,早知道当初就该先杀了这女人。”
“你还没告诉我呢,你认识小影吗?”
“凌空找你了?”
“这是下一个问题。”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回答你上一个问题。”
“就凭这个。”我拿出凌空给我的东西,是一张照片,是贝婪和小影的合照。
照片里的小影前面竖着一把大提琴,贝婪笑的很开心,小影倒是面无表情,眼睛往右边看,右边还有个人,但是被剪下来了,那个人是凌空。
“你们曾经去过一个歌剧院的副本,你们三个还一起登台演出过,唱的是Vois Sur Ton Chemin,很动人的曲子,你是主唱,凌空是弹钢琴的,还有个人,也和你一起唱的,我不知道是谁,但是我想,你很清楚,你做过什么,你也清楚。”
贝婪笑了,“他给你的吧,凌空这个人啊,就是心太软了。”
“让我猜猜,那是个女人,对吗?你把她怎么了呢?你拿她,去和天牢十三做了某种交易吗?”
提到这,贝婪突然开始暴走,一拳打在我的鼻梁上,鼻子渗出一些血,我立刻仰头,不让更多的血流出来,可这些血悉数流进了我的喉咙里。
咸的,还有点酸。
“被我说中了吧,贝婪,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年发生了什么呢,照片里应该有五个人吧?还有玉明玉,对不对?”
他额头上的青筋凸起地很明显,胸口起伏着,眼睛里的光也渐渐暗淡,“你说对了,是还有一个人,是个女人,她叫……”他的嘴唇颤抖,似乎那个名字对他来说是心底最痛的伤。
“给我支烟。”这是我第一次见他抽烟,我犹豫了很久,在烟盒里挑了一下,给了他一支劲最大的雪松烟,这本来是我今晚打算抽的,用来麻痹一下自己的神经。
不过现在看来,他更需要。
贝婪点烟的姿势不太熟练,我接过打火机帮他点上,“吸。”他都忘记要怎么抽了,抽了两口没过肺,全吐出来了,说了一句“好苦。”
第三口的时候,才找回些感觉,“这么毒啊,真辣啊。”
“你不怎么抽吧,戒烟几年了?”
“不算戒烟,不过我的确不怎么抽,我要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