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犯了什么错都是我们的孩子,但敢作敢当是我们黎家的家训,我跟你妈妈会等你出来。”
犹豫了下,黎文锦问,“儿子,我可以抱抱你吗?”
小心翼翼的询问,让厉寻胸腔酸涩。
这个迟来了二十多年的拥抱,瞬间填满了厉寻空缺的亲情。
他闻到了父亲的气息,久违而厚重的积压在他心口。
……
苏眠麻药过去后,吃喝包括洗澡都是薄宴沉负责。
他不让任何人插手,做的细致入微,尤其是洗澡的时候,慢出天际。
苏眠头上戴着浴帽。
她指着自己脑袋,“我头上头发好像剃了不少,好丑啊。”
薄宴沉手上都是泡沫,低头亲她的嘴唇,“不丑,好看。”
“不行,你去给我买顶假发帽,我得遮住,你说的话不可信。”
“老婆,我句句属实,你美的让我……”他眼神发紧,喉结滚了几下,裤子里就起了大反应。
苏眠低头,看着他藏无可藏的地方,逗弄道,“看来是真的。”
她就靠在他怀里,白皙的后背贴着他。
薄宴沉胸腔轰鸣震颤,却什么都不能做,他咬紧牙关,把她洗干净抱出去。
“我去洗个澡。”他在卫生间待了半小时,不用想也知道是在自给自足。
苏眠听得耳热,打开手机找点事分散注意力。
看到网上关于沈家的报道。
沈昌偷税漏税千万,公司员工爆出他养小三小四,还把人带到办公室玩床震。
苏眠叹为观止,她联系梁东晴,问道,“妈妈,沈曼妮那边……怎么样了?”
梁东晴正要跟她说这事,“去医院打胎了,那孩子,是洪楼哪个马仔的,留着是她一辈子的污点,不过现在,她下半辈子也被自己霍霍了。”
苏眠听到浴室开门声,忙说,“妈妈,回头再说,我先挂了。”
薄宴沉穿着睡裤,睡衣扣子扣一半,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古铜色的肌肤,泛着水光。
“沈家的事,我都解决了,”他坐在她身侧,头发沾了水汽,漆黑的眸子深邃的锁住她。
苏眠抬手,手指滑进他领口里,就听到他闷声哼了下。
“喜欢摸吗?”边说边把扣子解开。
他眼含期待。
苏眠只摸了几秒抽回手,他面露失望。
下一秒,她就坐在他腿上,捏着他下巴,俯身,还没凑近,他唇已经张开主动迎接她。
两人都气喘吁吁,脸颊薄红。
薄宴沉意犹未尽,“老婆,你亲重一点。”
他已经栽在这个女人身上,心甘情愿,痛并快乐的感受她带来的愉快。
“不要,累了,这是奖励,你做的很好,打了沈昌的脸。”
他听不清,眼神落在她白皙的脖颈,黑色肩带性感诱人,刚才在浴室压下去的燥火,又冒起来了。
他这样子跟吃不饱似的,却又不敢实打实。
苏眠好不忍心,让他解了馋,却勾起他更强烈的感觉。
“好了,你先睡一会儿,”他把人圈进怀里,狂烈的心跳抵着她后背。
苏眠闷笑,薄宴沉吃瘪的时候还真好玩,但她不敢玩的太过分,否则最后吃苦的只能是自己。
……
等她睡着,薄宴沉起身出了病房。
赵苛坐在走廊看邮件,抬头看到老板欲求不满的脸,很熟练的摸出一包烟。
“要不要抽一根,能缓解一下。”
薄宴沉睇着他,“你自己抽吧,她不喜欢我身上有烟味。”
赵苛把烟塞回兜里,电脑忽然黑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