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眼神飘忽不定,不敢与赵成良对视。
赵成良心中冷笑,果然有问题!孙景才在撒谎!他明明是枪械教员,枪支入库这么重要的环节,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提前离开?除非……他是故意避开,或者他本身就参与其中!
就在赵成良准备进一步追问的时候,一个略显尖锐的声音插了进来。
“孙老师,赵成良,你们俩聊什么呢?这么投入?”
陈江河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教室门口,脸上挂着他那招牌式的、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带着明显的探究和警惕。
看到陈江河,孙景才像是找到了救星,又像是看到了催命符,脸色更加难看,连忙道:“没……没什么,赵成良同志就是问我点枪械保养的问题……对,保养问题!”
陈江河“哦”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走到孙景才身边,看似随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孙老师可是咱们学院的枪械专家,成良你有问题多向孙老师请教是应该的。不过孙老师,一会儿黄副校长好像找你有点事,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你可别忘了。”
这话看似平常,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既是提醒孙景才别乱说话,也是在向赵成良宣示他对孙景才的“掌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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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景才连忙点头哈腰:“哎哎,我知道了,谢谢陈主任提醒,我这就过去!”说着,几乎是逃也似地快步离开了教室。
陈江河这才将目光转向赵成良,笑容不变,眼神却冷了几分:“成良啊,对郑虎的事儿,你也别太上心了。有些人啊,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咱们还是把心思放在学习训练上,别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分心,你说对吧?”
“陈主任说的是。”赵成良面色平静,心里却已经打定了主意。陈江河越是紧张,越是想控制孙景才,就越说明孙景才是关键!
看着陈江河那自以为是的背影,赵成良知道,自己必须加快行动了。陈江河已经起了疑心,说不定会做出更极端的事情来。
当天下午,陈江河就找了个借口,把孙景才单独叫到了训练场的一个僻静角落里。
“老孙,”陈江河递过去一支烟,语气带着几分敲打的意味,“最近……没什么不对劲吧?”
孙景才接过烟的手有些抖,勉强笑道:“没……没什么啊,陈主任。”
“没什么就好。”陈江河拍了拍他的肩膀,力道却不轻,“我可跟你说,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郑虎那事儿,已经定了,谁也翻不了案。你呢,就安安心心当你的教员,别瞎想,更别乱说话。不然……到时候船翻了,谁也跑不了,明白吗?”
孙景才被他拍得肩膀生疼,心里更是又惊又怕,连忙点头哈腰:“明白,明白!陈主任放心,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
“这就对了。”陈江河满意地点点头,又低声警告了一句,“那个赵成良,我看他有点不安分,你离他远点,别跟他瞎掺和。他要是再找你问东问西,你就说不知道,或者直接来告诉我!”
“是,是!我知道了!”孙景才连声应道,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怦怦直跳。陈江河越是这样强调,他越是觉得不安,总感觉这事儿迟早要败露。
接下来几天赵成良则继续寻找机会,不动声色地给孙景才施加心理压力。
他会在走廊里“偶遇”孙景才时,看似无意地提起“听说学校对枪支管理要进行一次大整顿”,或者在食堂吃饭时,跟赵志刚他们讨论某个“冤假错案”的案例,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邻桌的孙景才听到。
每一次,赵成良都能观察到孙景才那越发不安的神色和躲闪的眼神。
与此同时,陈江河也感受到了压力。他发现孙景才最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