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本殿与她一同被发现在她的榻上。是否被设计,对父皇来说都没有意义。本殿的清白,已经不重要了。”
苏浩年理解。
即便最后证明萧易焕是被算计,也抹不去他与锦嫔同榻的事实。
皇家与君王的面子终究大于一切。
下手的人,下的是必赢的一步棋。
苏浩年沉声道:“如今听殿下亲口说出实情,老臣心里的疑惑也算是解了。殿下被陷害至此,依然能平静处之,老臣很欣慰。人就该这样,到了何时,都不必自怨自艾。时间给不了答案,我们便自己给自己。”
萧易焕:“幼年得先生三年教导,本殿受益终身,心里自有先生传授的风骨。先生十九年初心不变,本殿又有何颓丧的理由。本殿身为皇子,便是要受住这皇家命运颠簸。赦免与否,都是宿命。”
苏浩年很心疼:“原本,殿下会是这大乾不二的储君。”
萧易焕笑了笑:“听闻当今太子,本殿那五皇弟,自有一番自己的做为。所以,老师倒也不必为此担忧。本殿不能做的,别人未必做得不好。”
苏浩年点点头:“殿下,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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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宫,苏浩年心内久久不能平静。
听闻此次盛枷为了大皇子,还受了重伤,他离宫后,亲自来到了澜居。
盛枷是他的外孙女婿,更是苏府的贵人,他应该来探望一二。
到了盛府,方得知盛枷刚刚睡着,他没有让夏桉惊动他。
与夏桉在正厅内闲聊了一会儿。
天气冷,夏桉没想到外祖父亲自来探望盛枷。
她吩咐仙芝为外祖父沏了杯热茶:“外祖父,您喝点茶,暖暖身子。”
苏浩年点头,喝了一口。
“听说昨日盛少卿身上受了不小的伤,如今可是好些了?”
夏桉点头:“劳外祖父挂念,他的伤,我已经为他妥善包扎了,休养一下便能痊愈。”
“那就好。”
夏桉:“外祖父怎得知晓此事?”
“今日我进了趟宫,见到了大皇子,途中听宫人议论的。”
夏桉:“外祖父为何去见了大皇子?”
苏浩年心情显得有些沉重:“我心中一直有些疑惑,一直想着见他一面,求一个结果。”
“那外祖父可是找到了心中的答案。”
苏浩年沉眉点了点头。
夏桉感觉出,外祖父此时心情并不轻松。
就如她一样。
“外祖父,当年教授过大皇子吗?”
“当年,陛下让我教授皇子们学业。他教过他三年。就连如今的辰王,我也教授过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