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玩得溜和演技不凡这两件事,只当是自己见识短浅,不懂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么浅显的道理。
因此没有过于深究为什么几个月前的从嘉言为什么借口说自己怕车,而且他的反应而言,并不像是在说谎。
演技再好,有时候也会输给生理的第一反应。
况且那时候的从嘉言的演技,用三脚猫功夫来形容都是客气了。
暂且这两样不说,就从嘉言口中的小伙伴,据他所知,和他玩得都是一些依靠着家里庇佑,每天无所事事,话题离不开永远围绕“玩乐”为中心的纨绔子弟。
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一群有点钱的不良少年。
而且,从嘉言和他们玩,都不能称之为玩,只有他当方面为欺负的份。
从嘉言现在的形容和傅正雅所知道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傅正雅有了大胆的假设,眼前的人压根就不是“从嘉言”。
这个说法说不通,但除了这个也没有了更好的解释。
任由傅正雅的想法再怎么天马行空,也想不到眼前的人已经换了“芯”。
傅正雅自然是想不到,他只能想到的只有一个。
伸手拂了一下从嘉言的脸,关切的问,“我是谁?”
从嘉言还在激情“演讲”,就听见傅正雅这莫名其妙的三个字。
一时之间,从嘉言愣怔了,“............"
只想问傅正雅,这是什么傻逼问题?
然而傅正雅的神情认真,不像是玩心大起,随意问的。
而是用一种担忧的眼神看着他,就好像.......从嘉言顿时有点形容不出来,傅正雅的眼神就好像在说,“你是从嘉言吗,确定不是有双重人格吗。”
从嘉言第一反应就是想反驳傅正雅,脱口而出,“你这什么眼前,不信我说的吗,是不是.......”
突然,从嘉言的反应过来了什么.......
他刚才兴致勃勃说的那一堆,是不是露馅了。
原书里,傅正雅可是知道“从嘉言”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他面前,“从嘉言”毫无秘密可言。
在加上“从嘉言”那些“荒唐事”压根就不是秘密,一提起就是气的他爷爷心肌梗塞的地步。
可谓是臭名远扬,除了苏曼不愿相信,还是一如既往地疼爱他之外,其他人一提起“从嘉言”这个名字,就只剩一个形容词——无药可救。
从嘉言后背冷汗涔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