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放入酒内给您喝下去……” “可是你并没有那么做。”荀良说道。 “是,我不想害人……” “所以接下来,小则便出此症状?”荀良柔声的问道。 “是……我想这就是他说的惩罚……我担心再过一段时间,立三和小则都会离我而去,而我……”她眸子里又多了一份凄凉,她希望是自己死去。 荀良微微的点头“夫人你放心,小则已经没事了,我已经将他腹中的‘药物’取了出来。我会在你的酒馆处设下一道防线,你们不用担心。”荀良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在想,那个人不一定会为了一个普通的女人没有杀掉他而亲自来解决掉一个普通人家。 手心中的那块石头似乎有些发热。 “小则也该醒了,你去看看吧,不用再多想了。”荀良点头道。 从洛泠城到此时,那个人明明可以自己将阑珊留下,又为何故意让他们寻找到阑珊的碎片,还想要杀了他们呢? 不知不觉也已经日落了。 又是一天消逝。 “你今日在张立三那……究竟是如何治好小则的?”杜若心中明白的七七八八了,但还是想听荀良亲口说。 毕竟只有他说了,他才能更加肯定自己内心的想法。 荀良从袖中掏出一块黑色的石头放在桌上,看似十分普通,但细细观摩,便能看出这是怎样的一块石头。 杜若拿起石头看了看“是阑珊灵体的碎片?” “正是。” “怎么会出现在小则的腹中?”杜若又将石头放回桌上。 一抹夕阳的光亮从窗外直直的照射在桌上,一块昏黄的影子落下。 “一言难尽。”荀良叹息道。 于是杜若便不再询问,他一定是向刘芬玉询问了什么。 既然不想告知那便不问。 “杜若,你说……什么才算是为了一个人好?”荀良忽的问出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为了一个人……好? 是为了,自己一个人,好还是为了一个人,好? 杜若哑然失笑,他自己又怎么会懂呢,为了一个人好还是不好,都不能是自己本身来评定的。 世间万物,万物有灵,有灵有识。 旁人所说,谁知是否就是你心中想要的那个答案呢? 荀良活了这么久,见过多少生离死别,悲欢离合,自己也经历过这些,他至今未曾看透,也想不清。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以自己的角度来对他人好。 可是那个人,又是否知晓他的用心良苦? “我又如何知晓?”杜若终是说了一句,“我都不曾看透自己的心,更别说是他人了。” “可我问的是怎样才算是为了一个人好?” “也许是把自己认为好的都给他们?” “是吗?” “我不知道,也许有些人不理解你给的好东西……”杜若若有所思,恍然失神。 “也罢,不说这些了,”荀良笑出了声,起身走到窗前,“今日的天色尚好。” “可不是……”杜若望着天空失了神。 回到素影宫的解夏迅速的掀开自己榻上的枕头,枕头底下是一个梧桐枝所制的手环,与绘音给她的“钥匙”略微相同。 这个手环从她醒来的那日起便发现在她的手腕上,那晚嫌它麻烦她便取下来放在枕头下了。 绘音说灵书楼的“钥匙”一共有三把?这个会不会是第三把呢…… “明日,再去试试。”解夏抬起右手腕看了看手上的那把“钥匙”。 另一处的绘音回到居所后立刻遣散了身旁的侍女,将房门紧锁。 她快速的走到桌前,将袖中的小纸条拿出。 这是在灵书楼里解夏塞给她的。 纸条上写了些问题,大多是关于阴婆的。 其中有一条是“上一位大巫神是如何死去的?” 绘音读到此处心里慌乱起来,解夏一定是察觉到什么了才会这么问。 她拿起笔在一张纸上写下了一些字,忽然一顿,又迅速的将那张纸连同解夏给她的纸条一并揉成一团,点起一根蜡烛烧毁。 我究竟在做什么,想要帮她?算了吧,我连自己都管不好,还是好好的保住自己的性命吧。绘音自嘲的想着。 接着又坐在桌前闭上了双眸,没一会儿,她又睁开了眼睛,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