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建立在被他们变成奴隶的百姓血汗和人命之上的。 我们还要等待时机,起码……现在我们可以自己包饺子了。” 这一天就这么要结束了,没想到晚上又有一个少年被派过来伺候萧楠,这名少年约莫十八岁左右,看起来壮实憨厚,说话结结巴巴的,就跟不敢说话似的。估计以前一定是个身强力壮的英俊少年,但在这洞寨里也不知道他受到了怎样的折磨,话也不能说出几个字,而且一只耳朵已经没了,连带半张脸都是伤疤,显然是烙铁酷刑导致的。 他过来就是负责一些杂活儿,萧楠身体不方便,有他在反而轻松一点,比如盥洗什么的,就可以交给这个叫阿蓝的年轻人。 只是这个地方洗澡并不像是在笑驼子那方便,小楼里也没有独立的淋浴系统。但整个商业街区却有自己的锅炉房,可以去拎热水。 和商业街遥遥相望的更高处,就是红阁子,那边夜夜笙歌,是土匪花天酒地的地方。 然而萧楠也只能看看而已,并不能离开这条街以外的区域。 他倒是一个不觉得闷的人,困于残疾,他已经习惯了被局限在一个地方,若是换了性格活泼点的人,只怕早就憋不住要闷死了。 阿蓝帮萧楠打来了热水,帮萧楠在卧室里盆浴。经历了很多事后,萧楠虽然不太情愿别人看到他的残肢,但如今这种状况也不得不为了效率着想。他主动脱了衣服,让阿蓝把他放在木盆里。 阿蓝做事挺认真,仔细的给萧楠擦了身体,由于他很卖力,把自己的衣服都弄得被水打,湿,萧楠叫他把外衣脱,下来再帮自己洗澡,然而阿蓝听到这句话,却浑身发抖起来,最终他咬着嘴唇,把自己的衣服全脱,光,露出了一身的疤痕——那些疤痕有烙铁留下的,有鞭痕,还有割伤,最可怕的是他下,腹部的一道烙铁伤痕,狰狞恐怖,一路蔓延往下。 萧楠看见时都呆了,因为这恐怖的伤痕,使得阿蓝失去了男人的标志物,而他身后更是有更加残忍的折磨痕迹,昭示着他曾经被怎样虐,待。 他大概是被折磨得怕极了,竟然跪下来,颤声道“老、老爷……您……要我……怎么服侍您……我……我不怕……疼……您随意……玩……我……” 萧楠睁大了眼睛,半天才道“我……你帮我洗澡就好了,穿上衣服吧。” 说罢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阿蓝的肩膀“以后,不会有人再打你了。” 这句话,竟然让阿蓝瞬间就崩溃了,也许是进入洞寨后再也没有人对他这么温柔,豆大的眼泪不断的滴落,他紧紧咬着嘴唇,却不敢发出一声响。 他给萧楠擦好身体,穿好衣服抱到床上后,萧楠盖着被子,依靠着靠垫,问他道“阿蓝,是只有你一人被折磨成这样,还是其他如你一样的奴隶都是这样?” 阿蓝跪在地上,胸口起伏,咬牙半天才艰难的说“一起来的……男……孩……没选中……就……做奴隶……砍了……这里……有的人……熬不过……死了……” “选中做什么?”萧楠问。 “杀……人……我……我不肯……杀……就当……奴隶……”他说着忽然趴在地板上大哭。 原来被抓紧这里的少年少女,女的被拉去做昌伎和婢女,男的要么杀人,被训练成心狠手辣的土匪,要么被阉割,成为苦力,甚至像阿蓝这样,饱受摧残,供人发,泄,兽,欲。 “我知道了,你以后是专门服侍我的么?”萧楠问道。 阿蓝深深的点点头“我……伺候……老爷……” “那我绝不打你,你不要害怕。”萧楠说罢叫来了婉月,叫婉月安排阿蓝先去吃夜宵。 阿蓝脸上还挂着眼泪,呆呆的跟着婉月去了厨房,正好他们还剩了一些饺子,都给了阿蓝。 阿蓝狼吞虎咽一般吃完了,也不知道他到底饿了多久。婉月示意他慢点吃,并问道“阿蓝,你平时吃的都是什么?” 阿蓝摇摇头,半天才道“猪……吃什么……我们……吃什么……” “太不像话了!你以后就跟着我们一起吃饭吧!反正你也要在这里住下。”婉月气愤道。 “你们……是……好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