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抓着我的手写字,会和我拉弓玩蹴鞠吗?” “会,等你病好了,父皇什么都陪你做。” 小八则不会说太多话,只是烧的难受一直在喊娘,母妃。齐枞汶心疼的不得了,贴肉的抱着他,想用自己的体温去平衡他身上的热,“我们小八要坚强,要努力,我们要一起回去见母妃对不对。” 他一丝一毫都不愿意去想小八会有意外。 他把小八带出来,却没能带他回去,实在不知道如何去见云儿。 广平侯府来了一个稀客,告老后深居简出的原首相,赵宏安。 “赵相看着身体健朗,本侯实在安慰。”广平侯说,“赵相突然不见客后,本侯还担心了一会。” “陛下防着我,侯爷不来登门,老夫能理解。”赵宏安喝茶说,“当初陛下登基,都以为陛下是撞大运了,天上落下个皇位,如今看来,陛下却是天生的帝王才。”对此他也生觉看走了眼,蛰伏在家的时候,每一刻都在后悔,单纯若推善王,良王上位,他如今还好好的当着首相。 “相爷跟我说这个不太合适吧。”广平侯说。 “侯爷是国舅。”赵宏安说,“只是这舅爷风光不到第二代。” “皇后的处境,老夫就是深居在家,也略有耳闻。” “看来相爷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广平侯说。 “侯爷当真以为,被拘在宫中和皇后娘娘一起禁闭的七皇子,能解江家未来之困?”赵宏安问,“一个明摆着只是给皇留一个念想的小皇子。” “七皇子不能,还有谁能?”广平侯问,“二皇子都监国了,林家派人来说,便是国舅,也分大小国舅。” “国舅分大小不假,国舅还分真假呢。”赵宏安说,“如今他想要你的支持,自然什么好话都能说,等到日后,他那真国舅难道真能居于你这个假国舅之下。” 广平侯不语。 “事实上,只要皇贵妃还在,谁想当亲国舅都得靠边。”赵宏安说,“如今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大可一劳永逸。” “就怕天子易怒,浮尸千里。”广平侯说,他已经愈发能感受到陛下的威严,再不会如当初陛下刚登机那会,还能耍大舅子威风。 “这后宫争风吃醋的事,陛下如何迁怒?”赵宏安说。 广平侯没有及时回答,他也不摧,只是喝茶后又悠悠叹气,“唐肃远比我想象中能干,我在朝中几十年培养的那点根基,被他毁的差不多。” “只怕再过一段时间,我是有心无力了。” 广平侯看着他,“四皇子如今也在陛下寝宫里养病呢!” “等八皇子死了,四皇子就是唯一在陛下跟前养过的皇子。”赵宏安说,“而且四皇子生母早逝,他外祖只是一个读书匠,合家都没有什么能和侯爷做对的人。” “至于老夫,老夫还能活多长时间,腆活到现在,不过是不甘心罢了。”赵宏安说,“老夫也想丧礼上好看些。” 又等片刻,广平侯说,“只要你想办法把消息传给皇贵妃,毕竟陛下下了严令,谁也不能让皇贵妃知晓,这事不能让我插手。” “行山那么多人,瞒不住的,等到全京城都知道了,你猜皇贵妃会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