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方,争取让咸鱼的味道更好。” “哎嘿,这想法就对了。”吕智用拳头轻叩桌面,“我跟你说,咱们做买卖啊,一定要把顾客当成上帝。” 陈有钱愣了一下“上帝?” “就是老天爷,呃,这不是重点。”吕智继续讲解到,“咱们要给顾客最贴心的服务,要时时刻刻为他们着想,突破自己……” 陈有钱认真听讲,听着听着就记不住了,“那个,我想我需要配个文书。” “哈哈哈,你个陈胖子说话还挺逗。”吕智摆摆手,“行了,不讲大道理了,咱们吃饭。” “哎。” ………… 东海沿岸的滩涂上,无数工人忙碌着,白花花的粗盐装了一车又一车。 出银子造盐田的大户人家个个赚的盆满钵满,细皮嫩肉的老爷们都恨不得就住在海边。 风吹日晒怕什么?那可是满地白花花的银子! 相对的,严家的情况就比较严峻了,市场份额锐减不说,在朝中的势力也是每况愈下,凡是跟严家沾边的官员,个个跟着倒霉。 谢大学士当初估计要年时间严家势力才会崩盘,然而事实要残酷的多,仅仅三个月严家就不行了。 这回真不是吕智动的手,主力军是那些造了盐田的家族势力,不管以前他们与严家是什么关系,现在是竞争对手了。 正所谓,同行是冤家,严家是盐市龙头,不搞你搞谁? 然后就是墙倒众人推,落井下石者众,偌大的严家就没了。 不过要说伤严家最深的,还要属吕智那一套组合拳,直接是釜底抽薪,断其根基。 你严家没我产量高,质量也不行,还没有我吕家大公无私,连一个区区的制盐秘方都不舍得拿出来。 你就说吧,你凭什么不输?凭什么? 不过闹成这样,吕智外出的时候就要加倍小心了。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从斜刺里杀出个刺客,不得不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