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站在高山之巅,虽有无限风光,但也有刺骨寒风。”扶苏说着,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虞姬歪着头,不屑地哼了一声,道:“大哥说这些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您就简单明了告诉我,我嫁给那个项羽,您的地位是不是更稳,您以后会不会平步青云?哼,别拿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敷衍我。”她的语气冰冷,眼中满是愤怒与失望。
扶苏面露尴尬之色,连忙道:“妹妹,这话不是这么说的。”他转头对一旁的赢景氏喊道:“景妃,快给虞姬倒酒。”赢景氏微微点头,莲步轻移,拿起酒壶,为虞姬斟满了一杯酒,那酒水在精美的玉杯中荡漾,宛如一轮明月。
扶苏端起酒盏,眼神有些迷离,道:“话不多说了,都在酒里。”说罢,他一饮而尽,一杯接着一杯。不一会儿,他便喝得烂醉如泥,脚步踉跄,身体摇摇晃晃,仿佛风中的残烛。
虞姬尴尬道:“大哥怎么就……”她眉头紧皱,心中五味杂陈。
赢景氏却只是意味深长看了虞姬一眼,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似有深意,淡淡道:“妹妹,只能帮你到这里了。”那语气中透着一种无奈,又有一种阴谋得逞后的神秘。此时,大殿中的气氛愈发压抑,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在宏伟壮观的招贤馆内,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棂洒下,宛如碎金铺满了地面。四周墙壁上挂着的名人字画,在光影的映照下,仿佛有了生命,诉说着历史的沧桑与智慧。
范增身着一袭素雅长袍,花白的胡须随风轻扬,他迈着方步,每一步都沉稳有力,宛如一座移动的泰山。他正有条不紊地写着策论,手中的毛笔像是有了灵性,在竹简上舞动,留下一行行龙飞凤舞的墨字,那专注的眼神好似饿狼盯着猎物,对周围的一切浑然不觉。
陈平与张良站在一旁,陈平凑到张良耳边,小声嘀咕着,声音细若蚊蝇:“子房兄,今日这馆内可真是热闹非凡,瞧这些人,各有奇态。”他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仿佛又在盘算着什么奇妙计谋。张良则微微点头,目光清澈而深邃,一袭白衣胜雪,风姿绰约,宛如仙人下凡,静静地听着陈平的话语。
韩信蹲在角落里,像个孩子般专注地看着蚂蚁打架。他那棱角分明的脸庞在阳光的阴影下,更添几分神秘。他时而皱眉,时而露出微笑,仿佛从蚂蚁的争斗中看出了千军万马的战场局势,心中暗自思忖:“小小蝼蚁尚知拼搏,吾又岂会畏惧这乱世之艰。”
英布则坐在一旁的石凳上,粗糙的大手数着手里的铜钱,那铜钱在他手中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浓眉大眼,满脸胡茬,一身腱子肉将衣衫撑得鼓鼓的,眼神中透着对金钱的渴望,嘟囔着:“这些钱,可得好好盘算盘算,日后定有用处。”
彭越站在大门口,像一棵挺拔的松树,身姿矫健。他的目光在来来往往的妙龄女子身上游移,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里有欣赏,也有一丝少年的轻狂。他心中暗叹:“这世间女子,真是如春花般娇艳啊。”
就在这时,一辆华丽的马车在招贤馆前停下,车身上精美的雕刻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四位老者缓缓下了马车,他们虽白发苍苍,但身姿矍铄,精神抖擞。为首的老者一袭青衫,仙风道骨,他向前一步,对门口的侍卫拱手道:“通报下,商山四皓求见。”他的声音洪亮如钟,中气十足,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侍卫见状,不敢怠慢,急忙转身入内通报。
侍卫赶忙入内通报,不一会儿,便恭敬地出来引着商山四皓往馆内走去。
此时,招贤馆内的众人听闻商山四皓前来,皆投来了好奇与敬畏的目光。范增放下手中毛笔,微微皱眉,心中暗忖:“这商山四皓向来隐居,今日前来,不知有何深意。”他起身,整了整衣衫,目光如炬地看向门口。
陈平嘴角的笑意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