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和解离去,道蛊双双诅咒(2 / 3)

来……可惜,便如同杂毛小道说的那样,人生要想让自己过得好一些,总是需要妥协的,我不能为逞一时之勇,图一时之快,就把承担朵朵、肥虫子和父母、黄菲的责任,给轻易撂下。

但是我越想越不舒服,闲着无事,我想到了十二法门中的禁咒一节。

禁咒的定义是以真气、符咒等治病邪、克异物、禳灾害的一种法术,相同手段的还有诅咒。实际上,这是一种怨气的宏观联系,关乎于神秘的气运一说,普通人诅咒别人,只图一个心里爽快,然而那些能够掌握“炁”、或者其他相同说法东西的巫师,如果有着当事人生存于世的某些信息(譬如头发、指甲、生辰八字等等),便能够将其联系起来,让其疾病、霉运缠身,直至死亡。

厉害的巫师,甚至不用借助蛊毒,便能诅咒成功——这也是灵降头的部分手段。

明的不成,我还不能来暗的?

当天晚上我们在上次见日本人加藤的那家高档私人会所,参加了段叔邀请的压惊宴。参加宴席的段叔一方有三个人,段叔、朴志贤和一个满头银发、体型肥胖的外国老人。这个老外就是一直和我联系的奥涅金,传说中的克格勃。杂毛小道是个久趟江湖的人士,呵呵地与段叔、奥涅金委与虚蛇,相谈甚欢,竟然好得跟这件事情没有发生一样,风轻云淡,简直把我佩服得要死。

我依旧是大吃大喝,不理会这些人的应酬,只是在“相逢一笑泯恩仇”的干杯中,才说几句应景的话语,嘿嘿的笑。

席间段叔道完歉后,便一直埋怨杂毛小道,试图探寻他背后到底是什么人物,杂毛小道只是顾左右而言他,不说话,故作高深。

那个叫做朴志贤的私人保镖,依然是一脸冰冷,好像是个面瘫。

这一顿气氛僵硬得让人难以下咽的宴席,我居然吃得有些撑,走的时候,我还特意松了一下裤腰带,多宽了一颗扣子。段叔封了个大红包给杂毛小道,他也不看,直接收到袍子中,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离别的时候,杂毛小道还提出,他有些想夜总会那两个乌克兰大洋马了,段叔哈哈大笑,立刻打电话给杨经理,让他安排那两个妞给萧大师陪寝的事宜。

离开了会所,自有安排了的车子送我们直奔位于口岸的夜总会。

车里面有司机,我也没说话,此刻却想起来,我给夜总会的安保主管刘明下了二十四日断肠蛊,却忘记了给他解开,我也是昨夜昏了头,若不是杂毛小道提出来到夜总会一游,我手上只怕是又多了一条性命。

虽执利刃,但是却不能妄下杀伐之心,不然,瓦罐终将井边碎,将军难免马上死,争斗之心、暴戾之心太多了,自然会死于非命。养蛊一道,终究不是正途,下场悲惨。

我不问,杂毛小道却在进夜总会之前告诉了我,佛有欢喜,道有双修,他自成年后练有一功法,需要和异性一起练习,反复操练方能成事,如今他中了毒,这毒并不是普通的毒药,而是依赖性的毒瘾,直接作用于精神,他怕自己忍不住诱惑,投降了,需要找到另外一种手段来转移注意力……

他说得天花乱坠,但是我有理由相信,这哥们,纯属好色。

进了夜店,自有杨经理接待,杂毛小道如同鱼入了大海,鸟翔了天空,欢畅无比,给人看着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而我,则偷偷跑出来,给可怜巴巴看着我的刘明解了蛊。刘明告诉我,他既然泄露了段叔的信息,便不能再待在这儿了。他这些年,也存了一些钱,要回老家了。他是云南怒江傈僳族自治州的人,那里三江横立,密林迭出,是个好玩的去处,但是穷。他回家,看看能不能改变些家乡的面貌。

他还邀我有空了,去他家玩。

在他们那里,也有巫师神婆,很灵验的那种,也有好多稀奇的传说,神奇无比。

大胖子魏沫沫在旁边守着,看我,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