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何晨示意之后的杏南松织，当即扑上去干了个爽。

尽管没没有专门学习过打架，但是女生嘛。

扇巴掌，会吧？

揪头发，会吧？

撕扯衣服，咳咳，这个可以不用。

总之，这几点加起来，就已经构成了女生打架的几个关键技能，已经相当可以用于实战了。

此外，在暗夜小巷参观过不良少女先进打架经验的杏南松织，还相当自然地上了脚。

“我，让你，自私自利！”

“让你，不顾，其他人的死活！”

“还故意，要害我！让你，故意，害我！”

每一个停顿，都是一次用力。

或者是拍拍巴掌，或者跺跺脚。

怎么说呢，如果不是作用在另一个人身上，或许也属于跳舞了？

反正何晨觉得，别的不说，小信徒至少在打美子的过程中，打得相当有节奏感。

说道这里，就不得不批评美子两句了。

杏南松织打得那么有节奏，为什么她的惨叫声就叫得那么乱呢？

明明同样是嗯嗯啊啊的叫声，她的叫声真的和电影之中的差太远了。

差评！明明都是被有节奏地撞击来着！

总之，几分钟的时间里，杏南松织一边殴打，一边将自己对美子的愤怒与不解发泄了出来。

对于美子这样思维方式的女人，杏南松织是真的愤怒而且不能理解。

还在读高中的她，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对其他人完全没有同情心，甚至满怀恶意。

然后，偏偏这样的人还能够过得挺不错。

以至于最开始的时候，明明是小信徒在殴打对方，但是她自己却越打越难过。

对这点，何晨宽慰她：

“不管之前如何，其他情况如何，当前显然是她在被殴打啊，你先感受复仇的快乐嘛！”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种事情，哪有那么准，这句话本来就不是总结，而是期许来着。大家都希望这样，但是没办法做到，所以才会有这句话产生啊。”

“况且......喂，小信徒，你怎么还边打人边思考人生了啊！你多少认真一点，打人的时候不要走神啊喂！”

“啊。”

被神明大人提醒的杏南松织，如同被上课被老师提醒走神一般，一声小小的惊呼之后，立刻发挥出了优等生的听话与认真。

然后......更加认真地殴打起了美子。

啧，好家伙，这特么，何晨都不知道该不该欣慰啊喂！

然后，一边如同认真上课一样认真殴打美子，另一边杏南松织再次向自家神明问出了自己的困惑。

‘神明大人，虽然我现在在打她，但是我感觉哪怕这样将她狠狠揍一顿，之后的她也大概率不会有好的改变，甚至可能还会继续害其他人，这样的话，我不等于白打她了吗？’

‘而且，像美子这样的人肯定不在少数，我就算教训了她之后，她真的变好了，但是其他跟她类似的坏人，也仍然会继续害人啊。我该怎么办？’

好家伙，何晨直呼好家伙。

经典的学生思想，原来在各个国家都是一样的啊。

“你这话很离谱啊！打她这一顿白打了可还行？我让你打她，本来就是让你报仇发泄的，主体是你，又不是她，只要你打了个爽，当然就ok了啊！”

“只有戒网中心的人，才会指望打一顿就能改变一个人的思想吧？小信徒，你的想法很危险哦！这样想的人，就很容易被别人打一顿来着。”

“她害人被抓住了，自然有法律管，普通人不要想着代替法律行事，知道吧？”

‘可是神明大人，你不是普通人啊。’

小信徒一边有节奏地殴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