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正明点头，“之前总裁差点儿保不住位置，最主要出力的也是他们俩。”

“上次差点儿保不住位置，难道不是他活该？”姜寻冷嗤一声，“还不是他背叛发妻，对不起女儿的报应！上次就应该把他赶下台了。竟然没成功将他赶下台，可见常董和那个金副总也是个废物。那么好的机会竟然都把握不住。”

闵正明：“……”

他差点儿忘了，上次姜承业差点儿翻车，可不就是姜寻搞得吗？

这么一想，姜寻还真是把成业的生死，不是，应该说是把姜承业的生死玩弄于股掌之中了。

想到这一点，闵正明突然浑身冒出冷汗。

&nss似的？

不愧是老大！

“你抓紧时间把名单给我。”姜寻说着，又问，“你知不知道什么他们的把柄？你要是知道，就不用我去查了。”

闵正明摇摇头，“没有。”

“你这样不行。”姜寻说道，“身为助理，怎么能连这种最基本的事情都不做？”

闵正明震惊的问：“难道秦总的章助理都能做这些吗？”

“章助理啊……”姜寻想了想，说，“你就不要想的那么高了，章助理做的可太多了。”

章呈南的操作，哪是闵正明这单纯的小可爱能想得到的呢？

闵正明：“……”

“是我做事不够稳妥了，我竟然没有想到要去查他们的把柄。”闵正明汗颜，是他想得不够多，怪不得他只能做姜承业的助理，而做不了秦慕枫的助理。

“我这就去收集。”闵正明说。

“行了，你别管了，你现在收集哪来得及？”姜寻说道，“当然，你以后还是可以收集的，不过收集到的资料就不要给姜承业了，给我和姜继煊就行，懂吗？”

闵正明小心翼翼的试探，“那个……老大，你还知道我是谁的助理吧？”

“知道啊，姜承业啊。”姜寻说，“不过你以前跟着姜承业的时候，做过这些吗？”

闵正明摇头，“没有。”

“那你以后也不给他做，有什么问题吗？”姜寻又问。

闵正明：“……”

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没什么问题。

“收集情报是你给我和姜继煊做的，没问题吧？”姜寻又问。

“没问题。”闵正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姜寻绕进去的。

反正听姜寻这么一说，他确实是觉得挺没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