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2 / 2)

简直……就像事先已经背好了的一样。”我皱了皱眉头,继续说,“陈也不大对劲,夏树姐,你明白陈和诗怀雅的脾气,两个人都倔得跟气急败坏的王八一样,只要一伸头,就绝对不会再松口,可是呢,一开始,陈的态度未免也有些太……温和了一点。”

“好了,明白了就好,说得太多,事情就没意思了。”安歧夏树如释重负般双手插袋,径直向前走去。

“对啊,她们两个,会不会是……临场做戏假如是的话,我依旧无法理解,前辈,他们——又或者说,魏彦吾,他安排这一出,是做给谁看的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

“嗒嗒——”女人的黑色高跟鞋,如诙谐的雨点,落在名为“地板”的水面上,清脆的声响像铺延开来的涟漪,回荡在狭长的走廊里。

“小枫啊。”安歧停下脚步,眯眼笑,侧身轻语道,“我们要对付的,就只有整合运动吗”

那是一副恐怖的油画——不像水墨画那般四处留白,名为诡异的色彩正充斥着这副油画的每个角落,不知为何,她那句意味深远的话,让我不由得毛骨悚然。

“你是说,监察……”

“诶,打住打住,说得太多,事情就会变得无聊过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