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一(1 / 2)

过去

“叮————”

听不见

“哒哒哒哒……”

耳朵,好难受……

“还要多久!我们在把敌人往你们那边赶过去。”

头痛……那是钱的声音

“卫道士!”

钱满头大汗,跑了过来。

“来!起来!”

我刚刚是被爆炸弹飞了吗?可真是命大。

“呜……”捂住嗡嗡作响的脑袋,慌里慌张地站起身来。

“还能战斗吗?!”

“没事!”耳膜像是被震破了一样,听不大清楚,外面的声音。

“好!你们两个,绕到这群混蛋侧面去!我们争取在与军情处的人会合前,干掉这群家伙的狙击阵地!”

我实在想不明白,区区十来个人,是怎么把一群全副武装的乌萨斯士兵打的节节败退,丢盔弃甲的。

子弹,还有敌人的法术源源不断地轰击在周遭的柱子上,能见度比刚才清晰了不知多少。我坚信,我们还在地铁线里,但毫无疑问,这样的情形给了我们一个信息。

我们离目标所在地,乃至是敌人的藏身之所已经不远了。因为敌人肯定不会蠢到在毒气弥漫的地方建立据点。

“上!”烟雾弹出手的瞬间,我便和另外一名队友冲出掩体,在重重烟雾和崴脚的弹坑里摸爬滚打,左顾右盼。

阳光,透过天花板上的弹孔,射入室内,弹头在空气中你来我往般穿梭,在丁达尔效应之下,你甚至能看见子弹在空气中闪过时的痕迹。

我敢打赌,面前的那几个乌萨斯术士一定没有看到这两个“烟中恶鬼”。

“!”

那五人的表情已经扭曲,饱含恐惧与“惊喜”。

“砰砰砰砰砰砰……”

“clear!”我大吼着,和自己的队友继续向前摸索。

就当我们以为万物俱静之时,不幸发生了。

心乱了,刀慢了。你可以把这句话当做调侃他人的“甜言蜜语”,可每当身历其境,你便会后悔,便会责怪自己的怠慢与愚蠢。

我本应该注意到的,左手柱子边,那个拿着霰弹枪的敌人。

“嘭!”

“啊!”

感觉有什么东西擦着我的耳朵边飞了过去,个数多,体积却又小的可怜。

再看看身旁的队友,这个倒霉的家伙,我不曾认识他,也在无机会去认识他,就和那些长眠于地下的特勤团士兵一样。

生命就是如此,或长或短,战争也是一样,你看着战友在你的面前倒下,你仇恨,你愤怒,你无助,除了杀掉敌人以牙还牙,你做不到任何事情。

你没发让他们起死回生,却发觉,就算你们是国家引以为豪的特殊力量,但在死亡面前,你却还是如此的弱小。

密集的子弹打在了他的脸上。

他死了,被战争毁了。

那敌人想开第二枪,在这种贴脸的距离下,除非身负重甲,任何人都五脏六腑都会被四射开来的霰弹打的千疮百孔,惨不忍睹。

当然,我不会给他那个机会。

我用手抓住那人手上的枪,想一旁甩去,弹丸打空了,他也没命了。

当匕首划过他的吼口,他应该会明了,他和他的族人,犯下了怎样的罪行。

他捂住脖子,慢慢倒下,可卫道士并不够解气,他坐上那人迟早会凉透的身体。

“你这……”

咬牙切齿。

一刀,两刀……

他像是那天在刑场,被处死的那个毒贩一样。

你不觉得恐怖,你很享受,因为每次都会感觉得到,那种宣泄仇恨的快乐。

“呼……呼……”我的手臂停了下来,不知道在那家伙的身上捅了几个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