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娘娘是朵并蒂莲(1 / 2)

江怎知心里咯噔一下,转念一想他这么忙怎么可能常来,只是用来安慰别人而已。

“恭送王上。”

她识趣的福了福身,送走了这尊大佛心头舒了口气。

“怎知,怎么不留王用膳。”妙岁梦掩上门,脸上喜气洋洋的,见她不搭话,就自顾自的说起来。

“这回你可算留个好印象了,不行,屋里的陈设确实太素了,马上我就去把收起来的字画屏风都摆上。”

“我对他终究是没有感情的。”

“日久生情。”妙岁梦在她额间轻轻一点。

“要是我不愿意呢?”她握住她的手,就这样看着她,眼神清澈,直视她的内心深处。

“娘娘,你是娘娘注定是王的妻子。”妙岁梦怔了怔,扯开了手。

“岁岁你见过并蒂莲吗?我想做并蒂莲。”

“并蒂莲,两生花,花期只有短短三天,那是阴物是污秽的东西。”

妙岁梦强硬的问答,扯了扯袖子,走了出去。

“你要多久才能明白?”她低沉的默念着,一滴眼泪划过她的脸颊。

隔着墙,妙岁梦从袖子抽出一块手绢,上面绣着的就是一朵白色的并蒂莲。

翌日,今天开春了万物复苏,纸鸢也乘着南风扬在天上。

“哪个奴才放的?”

虞惊鸿坐在窗前细细的涂脂粉,眉峰轻挑朱红灿烂。

“以前这个时候我骑着马儿在草原上跑的好远。”

她放下手里的胭脂,换上一身艳红色单薄的长裙,跑到院里阳光撒在她的裙摆上很是好看。

“这是荒院那位放的。”白苏回答道。

“她到是有兴致,同样是被禁足我天天郁郁寡欢,她活得到是自在。”

“都怪涫妃陷害,王到是没有全信她的,不然你我早就去冷狱里蹲着了。”白苏咬着后槽牙,冷言道。

“我是北国的公主,蹲他国的牢狱,我宁可死。”

“公主你还有蔚儿。”白苏浅笑,安慰着她,虞惊鸿这般高傲的性子要在宫里隐忍一辈子,这不比死还难吗?

“蔚儿,对了这几天怎么不见芙蕖来信啊!”

白苏摇摇头,“兴许冬日雪深,信慢了些。”

“不对,不对,我北国的信使从不怕这大雪天,你快去再传几封信。”

都说母子连心,她心里压抑的难受,希望这孩子没有事,万一被族人发现必将是死罪一条。

“娘娘,你慢一点,慢一点。”繁枝担忧的站在一旁。

唐泯寞手里的纸鸢像脱了线一样越飞越高。

“姐姐让我来。”唐漫御接过纸鸢,折返跑了几步,院里太小了活动不开。

“今天的风好大啊,繁枝快抱荣儿进屋去。”

繁枝牵着小小的人儿,低声的哄着她,“姑姑带你进去吃糕糕好吗?”

以荣乖巧的点点头,用脸蹭蹭她的脸,繁枝抱起她,扯扯揶揄的衣角。

“我家荣儿长大了,都会走路了。”

“这纸鸢糊的真好,娘娘你哪里偷学的手艺。”玫萝眨巴着眼睛问她。

唐泯寞拍拍手上的灰,笑道。“这是当年我额娘教我的。”那是她的伤心事,偶尔提及莫名的欣慰。

“好多东西我们都可以自己做。”玫萝一句无心之言不成想激起唐泯寞的灵感来。

“以后这苍喜花开了,可以研磨成粉做成胭脂来用。”

“娘娘您呐真聪明。”

“我聪明还连累你们贬到这荒院吗?”唐泯寞嘴里发涩,仰起头看着刺眼的阳光。

“会好的。”

司马焕执笔画着京城中第一只飞起来的纸鸢,专心的调色晕染,蓝色纸鸢跃然纸上。

“她玩的那么欢,是不是快要把我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