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的看了阿皓一眼,也没揭穿他。
“娘,爹说葡萄可以做葡萄酒。”
叶瑾之还奇怪这么酸的葡萄摘来干嘛,原来是要做葡萄酒。
得到叶瑾之的点头,同意做冰糖葫芦后,三个孩子也不走了,就在边上等着。
山楂都又红又大,既然他们想吃,那就得付出相应的劳动力。
叶瑾之指使他们把山楂拿到外面去洗,她则是把冰糖拿出来。
好像缺了一个东西,没有签子。
正巧原少臣帮几个孩子弄完沙盘进来,叶瑾之叫住他。
“没有签子?”
原少臣找的时候完全忘记还要签子了,不过——
“食堂应该有。”
食堂的大厨是新疆人,他们那边很喜欢烤肉串,大家伙经常闻得到他烤肉串的香味。
一时间没有签子也做不了,叶瑾之把那些葡萄先洗干净。
既然要做葡萄酒,那要把葡萄捣成汁才行。
葡萄上面都是脏东西,叶瑾之洗了好多道那上面的脏东西也没洗干净。
想起以前家里阿姨知道她喜欢喝葡萄酒,就每年都会买好多葡萄回来自己做。
她记得阿姨是用面粉洗的,家里好多水果她都会用面粉洗,当时她看到还以为阿姨是要炸起来吃。
她还觉得新奇,趴在那里看,但阿姨告诉她是拿来洗的。
她也不知道要倒多少面粉,完全凭感觉来,还有那一点模糊的记忆放。
把葡萄放那里静置几分钟,在这途中,她走到外面,想看看三个孩子山楂洗的怎么样了。
却不知,他们三个孩子为了吃的东西这么认真,分工合作,他们洗山楂分了三道工序。
三个人面前一人一盆水,阿昭洗第一道,阿煦洗第二道,阿皓洗第三道。
还别说,洗的还很干净,一点也不偷懒,洗干净的山楂颜色更诱人了。
原少臣回来的时候手上不光拿着签子,还拿了好大一片荷叶。
“荷叶拿来做什么?”
叶瑾之看他在洗荷叶,有些不解。
“以前我说过要给你做叫花鸡。”
叶瑾之一愣,手中熬汤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你,你还记得啊。”
脸上的笑意勉强支撑着,她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件事。
这是他们分手的前一次见面时,他说要给她做叫花鸡吃,他们在野外训练时就会做这个吃。
她没有吃过,就缠着他要他做给她吃,他当时也想给她露一手,一点儿也没犹豫,就答应了。
谁知,第二天的凌晨他接到一个电话,说有任务就离开了,那时候她还睡得香,根本不知道他悄悄的走了。
还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床头他留下的纸条,才知道。
虽然说她应该习惯了,但那天她不知道为什么特别难受。
而且他那次也是整整两个月没有一点消息,整个人处在失联状态。
再加上,那段时间公司出了状况,她一天睡不到三个小时,生理上的,心理上的情绪一下子就爆发了。
现在回想起来还挺可笑的,但对当时的她来说是挺崩溃的,那个时候她真怕父母的心血会倒在她的手里。
“对不起。”
原少臣在回来的时候,就担心叶瑾之又会和之前一样,他在回来的路上心是忐忑不安的。
当时他心想,这次不管她说说什么,他也不会放手,即使锁也要把她锁在身边,不会再让她离开了。
但真正回到家的那一刻,看到她露出的笑容,他就知道自己担心的事不会发生了,那颗紧张的心瞬间就有着落了。
“你放心,我不会再闹了。”
其实原少臣并没有做错什么,只不过在小家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