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鄙夷。

他们虽然不知道陈乾安是谁，但他们大多认为在临死前还表现得这么狼狈，连自己最后一点尊严都不保留，真是太难堪了。

“放我一......”陈乾安还在哀求。

但这时，方羽已经抬起天穹圣戟，往下一捅。

“砰！”

一声爆响。

相比起纪万古被一分为二的死法，陈乾安直接身躯爆裂而死，也算是死得明明白白，彻彻底底。

到最后时刻，方羽连一句话都不想跟陈乾安多说。

解决掉陈乾安后，他又走到了最后一个要被处决的圣灵的身前。

圣灵表现得很从容，没有纪万古死前的癫狂，也没有陈乾安的崩溃，有的只是平静。

这一点，与他是被制造出来的有一定关系。

“看来你是这里面，唯一一个对死亡不在意的啊。”方羽说道。

圣灵抬头看着方羽，眼瞳之中闪烁着淡淡的青芒，说道：“只要是生灵，都对死亡避而不及，我同样如此，只是......我不恐惧，我能预料到这个结果。”

方羽微微眯眼，问道：“我知道你不会回答，但我还是想问一问......当初知心阁阁主以陈乾安为幌子将其送到下层位面，到底是让你完成什么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