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行。

三人坐在马车里，赵渊可能不知道怎么跟夜芷找话题，就一个劲儿的跟胡蔓聊，大多数是关于做生意的事，越聊，他就越是佩服胡蔓，她脑袋里好像有不尽的新鲜东西，他觉得，就算是自己爹那样的人物，估计见了胡蔓都要感叹了！

“我爹要是有胡姑娘这样一个儿子，怕是就高兴死了。”赵渊羡慕道:“我爹也跟我说过许多生意上的事，可能是我脑子笨，实在是学不来。”

“不是脑子笨，是术业有专攻，很多东西要靠天分和努力一起才能成功的！我觉得赵公子这么喜欢看书，若是能参加科考，必定是能榜上提名的！”

说起这个，赵渊只能苦笑了:“可惜我这辈子都无缘考场了。”

“要是有个开明，不畏世俗的皇帝上位，有什么改革也未可知啊！”

“不可能的，这是历代朝廷的条例，谁敢打破！”

“那这世道就不要进步了！”胡蔓翻个白眼:“论起头脑，生意人未必就比当官的差，反倒是很多当官的都是书呆子，不懂变通！这么固步自封，损失多少人才？人呀，要能正视并敢于改进才能进步，国家也是一样道理！”

胡蔓这翻话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不由让赵渊听的怔住，心里竟隐隐有些激动，只可惜，可惜她不是男儿身，不是当权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