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十四哥哥好歹是牧家人，在京城的这些勋贵子弟里，那也算是翘楚，连他都进不去，可见这鹰扬卫的要求到底有多高了。”

洛蘅认同地点了点头。

于是之后，寿阳又嘀嘀咕咕地与洛蘅说了好些关于这鹰扬卫的事情，洛蘅倒也听得入神。

等到流霜进来说可以用午膳的时候，两人才算是打住了话题。

洛蘅边起了身，边与寿阳道“走，先去用膳吧，今天中午有你喜欢吃的持炉珍珠鸡跟酥炸金糕。”

“真的吗？”寿阳开心地跳了起来，过来抱着洛蘅的胳膊，歪着脑袋，甜甜地道“还是阿蘅姐姐你对我最好了。”

洛蘅失笑着摇了摇头，随她去了。

等到两人一起用过午膳，喝茶说话的时候，洛蘅便发现寿阳的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到自己的右肩上。

她心里暗笑，面上却不以为意，等到对方的眼神再次扫过来的时候，她便倏然迎了上去，同时笑着道“怎么，看出朵花来了？”

寿阳被抓了个正着，便有些不好意思，只得微垂着眼，鼓着嘴嘟囔道“我这不是关心阿蘅姐姐你恢复得怎么样了么……”

洛蘅心里好笑，便想逗逗她，故意抬了抬手臂，冲她道“喏，你看，这不是好得很么？”

“真的全好了吗？那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寿阳欲言又止。

“可以什么？”洛蘅便装作不知道似的问她。

“哎呀，阿蘅姐姐，你就别逗我了，我心里想的什么，你还不清楚么？”寿阳急急地道。

洛蘅自然是清楚的，可她还是轻笑着调侃她道“憋到现在才说，忍得很辛苦吧？我就奇了，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忸怩委婉了？节前的时候，你不是还催我催得心焦吗？”

哪知寿阳一听这话，竟像要哭出来似的，微瘪着嘴，喊了声“阿蘅姐姐……”

洛蘅一见她这副模样，吓了一大跳，连忙起身过来，扶着她的肩膀道“这是怎么了这是，我就是随口开了个玩笑呀，又不是不陪你去了……”

“不是这个，”寿阳抽了下鼻子，有些委屈地道，“是我被外祖母训斥了，她说我不该总是想着玩，只知道使小性子，也不晓得照顾你的身体，我觉得她训斥得对。”

说完，又抬起头来，望着洛蘅道“阿蘅姐姐，对不起，我并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