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道士叹了口气,帮大伙儿一一解了障眼法,悉数将钱赔给众人,又赔了道歉了半天,最终才结束这场闹剧。
“以后可长点儿心,要是真有点水成酒、点石成金的道法,谁还整天累死累活的工作啊!……亏得钱从你工资里扣啊。”
……
这个道沿儿可真不是东西,赢了自己五百块钱不说,还坑的他平白无故的被扣了一千多的工资。
没办法,铁大爷说因为他们的胡闹害得自己损失了一包酱油,错过了一顿羊肉馅儿的饺子,这钱必须得赔。
刘大婶儿说因为他们整得自己没能早点儿回家给家里做饭,今天的广场舞都去不了了,精神损失费不得不给。
左邻右舍你一言我一语,每个人从张自在身上榨点儿东西。
就连对面儿酸菜鱼的保安也从他那儿顺了一包烟。
“你又没吃没喝的,凭什么要给你一包烟?”
“你把臭鞋扔我家门口了!差点儿没把我熏死!”
张自在:“……”
闹剧过后,张自在一边收拾着餐桌,一边诅咒着道沿儿。
洋道士坐在前台,点燃一根烟道:“不对啊,我看李修扁应当不是行事龌龊之人,他为什么要做这些?”
“还不龌龊?为了坑五百块钱连人格都不要了,还得有多龌龊的人在你眼里才能算的龌龊?”
洋道士反驳道:“如果是为了钱,他为什么不直接把那六千块收了,非要拿你这五百?”
“呃……这个嘛……”
洋道士说的好像有那么点道理,张自在竟无言以对。
“那他来干嘛?纯粹拿我寻开心?”
“遭了!我的剑!”洋道士心急如焚,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了二楼。
一分钟后,洋道士面如死灰的走下了楼。
“怎么?剑丢了?”
洋道士摇了摇头:“没有。”
“切……那你整一出这样的表情吓什么人嘛。”
“剑没丢,但是别的东西丢了。”
“什么?”
“那块紫色的阴阳玉。”
张自在闻言心头一惊,原来是因为这个!
他连忙将手伸进衣服里,去找自己的那块玉。
玉还在,非但还在,上边粘了一粒道沿儿和尚刚才吃“手抓饭”是残留下来的米粒。
“不对啊,他就算要偷,也该是偷我身上这块玉才对吧,你那个紫玉已经没有灵力了,我这个现在还是满电状态,他这不是买椟还珠吗。”
“也对……可是我早上出门的时候玉还在的,为什么转了一圈回来就没了?”
众人百思不得解,只好暂时作罢。
晚上,敖丙也从图馆里回来,几人随意的吃了点东西,对于小二楼的经营状况展开了一阵激烈的讨论,随后决定继续保持原样。
“明天我去雇个厨子吧,总这么闲着也不是事儿。”
“要不要我给九儿姐打电话,让她从酒楼里调个大厨过来?”
“算了吧,我们这种小破庙,请个大厨来完全就是糟践人家手艺,你也不看看这条大街上有几个人吃得起山珍海味的……我觉咱们还是随便找个差不多的厨子,弄点儿家常菜算了。”
洋道士张开嘴,将夏雪喂给他的葡萄一口含了进去。
“能不能再雇个店员?”
“你不就是店员吗?”
“怎么着我也是张天师,你真好意思让我在这儿给你端盘子刷碗抹桌子扫地?”
“好意思!”
“呃……你这个剥削压榨劳动人民的洋鬼子!我要抗议!以前这店里就是两个店员,凭什么现在让我一个人干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