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林子天前脚刚走，一声娇怯怯地声音便在牡丹楼主身后响起。牡丹楼主不由一怔，知道是自己徒弟来了，于是赶忙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再次恢复平静，转过了身。

可是，当她看到肖丹丹那衣衫不整的样子时，不由大怒出声“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又被那个严复欺负了，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紧紧地咬了咬嘴唇，肖丹丹噙着热泪，狠狠摇了摇脑袋“师父您放心，他还没有得手。”

长出口气，牡丹楼主爱怜地摸了摸肖丹丹的脑袋，疼惜道“丹丹，委屈你了，唉……”

“师父，我不委屈。倒是师父您，为了花雨楼，受到如此大的屈辱……”

“都别说了，”肖丹丹话音未落，牡丹楼主已是失落地摆了摆手，凄楚道“丹丹，你记住，这世间男子都是口蜜腹剑之辈。嘴上说着有多爱你，愿为你牺牲一切。但事到临头，想到的却只有自己。所以，千万不要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语！”

肖丹丹一怔，两眼左右转了转，却是喃喃道“也许，还有例外呢……”

“丹丹，你说什么？”

忽然，牡丹楼主眼神突然变得严厉起来，冷冷道“世间男儿多薄性，没有什么例外。那林天羽是这样，他师父林子天也一样，包括那严复……哼，他们只是看上了我们这副皮囊，哪里会真正为我们拼上性命！我们女人，终归只能靠我们自己。男人，一个都靠不住！”

“可是师父……”沉吟了一下，肖丹丹脸上不觉有红晕闪现“前段时间，不是出了一个卓凡吗？听说他就是为了一名女子，才大闹青冥城，斩杀了幽冥谷的那个七长老的。他为一个女人得罪了整个幽冥谷，难道这也不是爱吗？”

“卓凡？”

牡丹楼主深吸口气，眼中闪过一片迷茫之色“我没见过他，不知他是怎样一个人，也许是个例外吧。不过外界传言他嗜杀成性，有恶魔卓凡之称。也许他并非为了那名女子，只是单纯地与那幽鬼七有过结吧。”

“可是……那些传言不都是幽冥谷传出来的么，这分明就是在故意抹黑！”肖丹丹小声嘟囔道。

牡丹楼主眉头一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说你这丫头怎么老替那卓凡说话，你又没见过他！”

沉吟了一会儿，牡丹楼主才恍然大悟道“哦，难怪你这段时间如此奇怪，看林天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还经常出去闯祸，你以前不这样啊。难道说，你因为卓凡的传闻，就喜欢上他了？”

卓凡一听，不由怔住了。难道说这肖丹丹乱发小姐脾气，羞辱董家兄妹，都是因为自己了？可是老子什么时候有这么大魅力，只是一个名字就能让少女神魂颠倒，破坏人家小两口的幸福了？

唉呀，人太优秀也是种麻烦啊！

卓凡不由摸了摸鼻子，很无耻地意淫道。

而肖丹丹早已羞红了脸，将一颗小脑袋深深地低了下去“师父，您就不要取笑我了。徒儿只是在想，若是一名男子敢为一名女子得罪宛若皇帝的七世家，那他对这名女子一定是真心实意的。所以徒儿也想要，遇到一名这样的男子！”

“所以你就越来越看不上那林天羽了，对吧！”牡丹楼主看着肖丹丹那微微轻点的头，无奈叹口气，“傻丫头，这样的男子即便世上存在，又怎会如此好运被你遇到？我们花雨楼的女人，除了终身不嫁之人，便是要与各大世家和亲，维护花雨楼的势力。这就是命，认了吧！”

面现悲戚之色，肖丹丹失落地点了点头。

哀叹一声，牡丹楼主轻轻拍了拍肖丹丹的肩膀，淡淡道“丹丹，今天为师乏了，你代为师去巡视一下护宝阁吧。”

“是，师父！”

肖丹丹点了点头，深深一礼后，便转身退出了房间。

卓凡则是眼睛一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