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面前非常高大的年轻人,竟然让邹朝看到了一股暮气,好像他说的并没有半分虚假,直击内心的沉重让邹朝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会颤抖着说道“喂!这玩笑,可开大了呀!”
谁知禾二刀一反刚才的认真,又是眯眼笑道“就当我是玩笑吧。”
情爱世故,禾二刀现在并不怎么关心,认真地生活,这是他现阶段的目标,找寻该寻找的目标,乃是顺带的目标,但要论个顺序,前者更为重要,所以怎么认真地生活是禾二刀现在正在认真思考的问题。
“真是玩笑吗?”
“哈哈,你说是就是!”
“你这家伙!能不能好好说话,怎么学起张蒜来了?”
“蒜可不会对我这样,只有你这家伙才会让张蒜说些糊弄话。”
“嘿!”邹朝心脏砰砰跳,“可真会开玩笑!所以你到底怎么想的?”
“她们吗?”
“差……差不多吧。”
“她们不适合的,我这种人,不适合的。”
“所以?”
“没有所以!不适合……就是不适合。”禾二刀低下头看向白皙的手掌,眉眼丧耷,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