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素素“你如果真是在看热闹的话，那这事可就有意思了。长时间无故干扰筑基期修士画符，这罪……”

“何长老，我能借您的纸笔用一下嘛！”柳河依赶集面带微笑的抢过了话头。

（柳河依什么嘛！总是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罪名扣在我头上。这人看着普通，但切开之后一定是黑的，我保证。）

何素素“用吧，别再像上次那样弄得到处都是就可以了。”

“又吓唬我，这个混蛋、恶魔……”柳河依在心里给何素素安排各种称呼的同时，手上也开始了动作。由于只是描绘符简的样子，所以柳河依并没有使用一气呵成的画符之法。而是采用了类似画画的办法，一点一点的把符简的样子描了出来。

（素素酱这样也行？这投机取巧的本事颇有我当年的风范啊！）

“呼——终于完成了！”柳河依长出了一口气后说道。

何素素“嗯——你这符画真不错，挺像的。”

柳河依“呵呵，多谢长老夸奖。”

“这脸皮的厚度也颇有我当年的风范啊！要不要再逗弄一下她呐？算了，还是不要了，万一哭出来就不好了。”想到此处，何素素果断放弃了继续使坏的念头，转而一本正经的说道“好了，别笑了，严肃点。从今天起，我就正式开始教你画符了！”

“哈！太好了！师尊在上，请受弟子一拜！”柳河依俯身跪在何素素面前，双手扣地，就要行跪拜大礼，不过却被何素素闪身躲过了。

何素素“你可别拜我，我可不能当你师尊！”

柳河依“为……为什么？”

何素素“剑鸣宗规定，客卿长老不许收内门弟子为徒。而且……真收了你做徒弟的话，我还怎么好意思管你要学费啊。”

柳河依“学……学费？”

何素素“是啊！你在我这里学习，即耽误我的时间，又浪费我的符材。难道不应该教点学费吗？”

柳河依“额……那……那需要交多少？”

何素素“嗯……就按照宗门的标准，每节课收五十灵石好了！”

（柳河依每节课五十灵石，一个月下来，就是一千五百灵石。这样算的话，那债务岂不是越还越多了吗？呜呜呜……高利贷果然害死人啊！）

“何～～～长老，我现在可以反悔吗？”柳河依声音颤抖着说道。

“你说呐？”何素素语调轻松的回答到。

柳河依“那……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学吧！”

何素素“可以！不过在开始学习之前，先把这张契约签了！”

柳河依“契约？什么契约啊？”

何素素“当然是你欠债的契约啦！这张契约上已经明确记载了你拖欠我的那两千灵石，以及你每天在我这学习需要交纳的费用。你只需要在上面盖个爪印就可以了。”

“这东西只要签个名就可以了吧？”柳河依拿着契约看了一眼后说道。

何素素“签名比对起来太费事了，还是盖爪印比较方便。”

“哦”柳河依哦了一声之后，就伸出食指在符墓上沾了一下。就在她想要抬起手指之时，却被何素素制止了。

何素素“还是把整只手都按上去吧，这样看起来比较正规。”

“额……好吧。”柳河依把手按在了符墨里面，之后轻轻的抬起手，缓慢的向契约符纸上按了下去。

“啊！舒服！”看到某只萝莉满脸纠结痛苦的把爪印盖到契约上时，何素素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种莫名的舒畅之感。犹如三伏天喝了一碗冰水一样。

“难怪当初柳绯月非要让我把手在那张契约上拍一下呐！原来看萝莉拍契约的感觉这么奇妙啊！以后一定要多坑几只萝莉来拍契约！”

自己的恶趣味得到满足之后，何素素就收起了契约，开始正式教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