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册 一百三十四、我只想当公主的狗(1 / 3)

“乖,让孤看看。”沐浴后的崔澜只是着了件单薄的姜黄色暗纹外衫,里头空荡荡的显然无物。

“奴并未有哪里伤着了,奴只是有些困了。”何当离只希望这个男人赶紧走,永远都不要在回来才好。只有这样她才能自欺欺人的当这都是一场荒诞的噩梦。

梦醒了,什么都不在了,多好。

“你若不想说便不说,只是在让孤看看你身上其他伤口才行。”

“奴没事了,爷刚才已经给奴上了药,而且奴现在好困,奴想睡觉了。”话里话外已经是在明显不过的抗拒之意了。

“若是有哪里不适记得同孤说。”崔澜有些无奈的将药膏放在一旁的小几上,重新躺了上来,将人往怀中带,手下是细腻如玉得令人爱不释手的肌肤。

惊得何当离的身子忍不住一僵,下唇死死咬住才不至于做出失态之状。

“爷今日是要留下嘛?”试探的询问出声,压根磨得发酸,毕竟这是在以前从未有过的情况。

她能接受和男人发生关系,可是并不能接受他妄图想渗透融入进她的生活。还有白日宣/淫。

“最近几日无事,孤正好陪着花奴,花奴难不成是不欢迎孤不曾。”一方不得入宫,只得另一方妥协。

“奴岂会这么想,奴受宠若惊才对。”锦被下的彼此肉贴肉,更是容易发生擦枪走火之事。

男人倒是说话算数,一连在此留宿了三日之久,何当离身上的红梅痕迹多得数不清,脸色苍白虚弱得仿佛风一吹便散了,一双腿即使是在躺在都忍不住哆嗦得像得了老寒腿。

等到了第四日的时候,男人拉扯她厮混了一整日,从黑夜到白天,而后是在傍晚离去的。

此时此刻的何当离全身上下早已没了一块好肉,瞳孔溃散无光,顾不上身体的不适,强撑着来到了主屋。一张脸宛如涮了白/粉的墙,脸颊消瘦,眼帘下乌黑一片。唯独那张娇艳的菱花/唇破皮红肿,泛着艳丽的嫣红之色。

此刻烧了地龙的屋里温暖如春,几个新晋的漂亮公子正围在左右。有说有笑得很是热闹,而她就像是一只突然闯进来的格格不入之人。

“哟,这不是花奴嘛?怎的今日倒是有时间过来了。”翠眉清润好听的嗓音至身侧响起,掩藏在袖袍下的手指死死深掐进掌心软/肉中,才强压下那心头暴戾之气。

“奴有事前来拜见长公主。”何当离并未理会对方的阴阳怪气,因着混身的疼痛难忍,鬓角早已湿/濡一片,就连后背都是冷汗涟涟。舌尖被咬破了皮,尝到了浓郁的血腥之味,头脑浑浊,头痛欲裂一片得仿佛下一秒就要倒地不醒。

这具身体在连日来,早已成了强弩之弓。

“你们先下去吧。”安惠大长公主摸了摸白羽的手,方才令人下去。

何况她可是知道她的那位好弟弟前脚才刚离去不久,而这花奴后脚前来,很难不令人联想到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为什么,她总有些幸灾乐祸的心态呢?

“可是发生了何事?”语调微微上扬,透着几分好奇之色。

“奴想参军,奴恳请长公主成全。”并没有那么铺垫,直接单枪直入的说出了她的目的。

身子无力发虚,一张脸苍白无色,冷汗涟涟早已如水洗。唇瓣死死咬着,深陷刺破一个个醒目的带血牙印子。

即使她知道希望渺小,可是即使是无论要她付出什么代价她都甘之如饴,只要能离开这里,离开那个男人,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愿意。

她怕,她真的怕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那个男人折磨得死在床上,更怕等那男人腻了后。没有任何存在价值的她会被男人或是长公主送到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床上,就连死都不得解脱。

肮脏的躯体比之最为下贱的勾栏院妓子还不如,说不定连他们都会比自己还要高贵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