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册 一百零八、只要彘娘乖乖听话(1 / 3)

小小的身子却还轻轻的颤抖着,一双潋滟的凤眼满是氤氲着朦胧水汽。睫毛处的泪珠似落非落,惹人心生怜惜恨不得直接上嘴/舔/掉才好,眉梢间满是如漂浮在春日湖面的粉红桃花瓣,就连满是藏满脏污泥土中的指甲都不安的扣/弄着身下的黑色泥土。

“彘娘没有...。”红润的小嘴因恐惧而不安的蠕动着。

真是愚蠢啊,连说谎话的时候都不懂得掩饰一二。又或者说是他的好彘娘现在居然还学会了撒谎,还是当真他的面,真是不应该啊。

“可彘娘不怕哥哥,为何不敢抬头看哥哥呢?还是说彘娘在说慌,哥哥可是最不喜欢撒谎的彘娘了。”

“彘..彘娘没有...。”因过多的紧张害怕,连带着整个人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头摇成了拨浪鼓,更衬得此地无银三百俩。

“是吗?”少年似从鼻尖轻哼而出的冷嗤,整个人不嫌她脏似的,蹙眉不展的用力板正她尖细的下巴。强迫的与之其为对视而上,充满掠夺性的目光正满是布满暴戾的笑望着身下已经吓得瑟瑟发抖的小绵羊。

那么的小,又那么的可口,弱小得只要他一稍微用力就能将人给掐死过去,可是就这么放过她,未免过于温柔了些。

何当离的下巴被禁锢得生疼,原先好不容易止住的泪,竟是有再次打算流下来的趋势。因疼痛而便得有些扭曲的五官隐隐呈现狰狞之色。

“那彘娘告诉哥哥你刚才为什么哭,在哭什么好不好。”充满危险性的语气无端令何当离的小身子再一次轻轻颤抖了起来,下唇咬得泛白,显出一个牙印子。

抿唇摇了摇头,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更不想让这个自称是她哥哥的恶鬼知道夫子的存在。何况夫子那么好的一个人,说不定夫子以后还会回来的。

“彘娘为什么摇头呢,只要你说出来,无论是什么哥哥都会原谅你的,谁叫彘娘是哥哥最喜欢的人呢。”有时候往往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确的,比如他有预感,在他不再或是不知情的日子里,彘娘一定瞒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光是一想想,足矣令他好不容易压下的暴虐之怒生腾而去,凌厉的瞳孔中满是森冷怒意,令人心悸的黝黑目光。

“彘娘没有。”何当离被禁锢的下巴捏得生疼,只觉得那里的骨头都快要被捏得粉碎了一样。

疼,好疼,彘娘好疼。

“那彘娘为什么不敢看哥哥,还是说彘娘在撒谎,或者是做了什么哥哥不知道的事情?”何耀祖的语气陡然发凶,满是狠戾之色。小小的年纪满是狠辣之色,更非心慈手软之辈。

“疼,哥哥,彘娘好疼。”何当离如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捏着她下巴的手上了。

少年的手生得很好看,白皙,修长,薄薄的一层皮肉覆盖在骨节分明的骨节上。又带着几分童稚的少年感,可即使生得在好看,都掩饰不住他本人是个魔鬼的事实。

“只要彘娘告诉哥哥,哥哥就放开彘娘好不好,彘娘告诉哥哥刚才到底在哭什么。”略带几分放轻的孤度下掩藏的风暴无人得知。

就像暴风雨前来的风平浪静,可是她前面早已见识到了狂风暴雨,现在换来的不过是一个暂时妥协。

何当离滚烫的泪珠子一颗一颗的顺着脏污的脸颊往下滑,流落到尖细小巧的下巴。还有少年形状好看的手上,好似滚烫得能炙烧人心的铜汁。

咬得破皮的嘴唇蠕动着,一双藏满黑土泥垢的手指无措的揪着身旁野草,喉咙发紧,哽咽道;“因为彘娘想出去看看,彘娘长这么大了从来没有踏出这个院子半步,更不知道外面有什么。昨天彘娘在院子里看见有人在天上不知道放什么东西,彩色的会飞在天上的特别漂亮,还有好多种漂亮得彘娘不知道的颜色。”

“彘娘还听到了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还有人叫卖什么冰糖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