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时间问题，最大的难度在于祖境，在于序列规则强者突破到始境，就看此次愚老会付出何等代价了。

“接下来就是序列规则强者了。”御善在不远处开口。

无疆封闭后，他也被放出，偶尔协助陆隐领悟九天之变。

点将台地狱因果的滋味让他仿佛苍老了十岁，看陆隐目光带着无法形容的惧意。

其实他后悔了，相比死在御桑天手下，此人可以让他生不如死。

“是时候了，继续吧。”陆隐道，释放心脏处星空，让御善进入点将台地狱。

御善悲苦，原本冷漠俊逸的面容，此刻充满了无奈与绝望：“陆桑天，你真的不可能学会，必须御桑天开九天，而且以你的实力没必要纠结九天之变，何必呢？”话还没说完就被陆隐扔了进去，重走因果。

他不信练不成九天之变，因果不断重现，其实已经有眉目了。

对了，灵种，差点忘了。

将那些调集过来的灵种放在无疆上始终不安心，陆隐心脏处星空扩大，将那磅礴的灵种尽数收入，等等，以前的灵种呢？

陆隐陡然睁眼，望向心脏处星空陆地。

没记错，驷马商会曾给过他万亿灵种，就放在陆地上，怎么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巴掌大液体。

陆隐盯着液体，莫非，这是灵种？

从没听过这种事，灵种怎么会变成液体？陆隐目光闪烁，将御善从点将台地狱带出。

御善喘着粗气后怕，他感觉自己情感都麻木了。

“我问你，灵种会不会变成液体？”陆隐盯着他，目光灼灼。

御善迷茫：“液体？当然不会，灵种入体，要么粉碎，要么随着修炼取代肉身，随之灵蜕，不管灵蜕而出的是人还是兽，都是灵种与人体还有修炼力量的结合，包括灵蜕而出的天赋或者武器，也都来自灵种的修炼。”

“哪来的液体？”

陆隐皱紧眉头：“那灵种未入体之前呢？”

御善道：“就是灵种，不会变，怎么也不可能变成液体，哪怕碎了也只会消散，就跟论道而亡的人一样，化为光点消散。”

“如果灵种变成液体，而且不是一枚灵种，是很多枚灵种变成液体，会是什么情况？”陆隐追着问，他感觉自己似乎触摸到了什么，却又不知道触摸到什么，重要吗？也不知道。

御善目光变换：“你在哪看到的？”

“我在问你。”陆隐目光一凛。

御善脸色一白：“我不知道，从来没人考虑过这回事，这个问题就像你问我这宇宙星空为什么不是液体一样，怎么会有这种问题？”

陆隐盯着御善，他问的问题，超出了灵化宇宙之人的常识。

他来自天元宇宙，对灵种可以有无数种猜测，但对于灵化宇宙的人而言，灵种就是灵种，起初是灵种，入体是灵蜕而出的力量，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如同灵化宇宙的人如果去了始空间，他们也会奇怪为什么存在源劫一样，其实天元宇宙本身除始空间之外的人也都好奇过，不理解这个对于始空间来说的常识。

让一个人解释常识，太难了。

陆隐收回目光：“如果把灵种都变成液体，是不是所有灵化宇宙修炼者都不能用了？”

御善吐出口气，无语：“原来你是这个打算，如果真能变成液体确实如此，否则就算你抢走灵化宇宙所有灵种，摧毁了，它们还是会出现，不摧毁，最终要么被灵化宇宙抢走，要么还是被摧毁，最终依旧被灵化宇宙得到。”

“但让灵种变成液体根本不可能。”

“现如今是没人研究了，其实在久远之前，总会有人对灵种进行研究，结果如何大家都知道，研究不出来什么，但那时候有这份好奇心的人不少，而今，这份好奇心都被抹平了，没必要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