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得太深。

这也是为何她虽然年纪轻轻，却被许多经验老道的江湖强人，都能感觉到她的城府和天资的原因。

武天潇和武天峻，更不用说，出身皇室，身为皇子，对这种东西更是了如反掌。

就连荆秋水这个从小在潇洒乐师家长大的女子，在人生最早的记忆力，也是在皇宫中度过的。

他们知道，他们现在正在面对相当于暴力极权的人中大恶。

要推翻他们的强大根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和各路强人联合起来。

“你们真的……不会退缩？”金娇的声音中带着颤音。

“阿娇，你怕了？”武天峻反问。

“我才不会怕！”

“害怕是可以的，阿娇，”荆秋水温柔地说，“害怕，是因为你有想要守护的东西。这是对的。”

“可是……”金娇想反驳，“那说明我弱。”

“那说明，你是为了珍爱的人而战。”荆秋水淡淡地笑了，“我以前，也跟你有一样的想法，但柳大哥教育了我这些，真是个很明智的人呢，不是吗?”

“既然连秋水都这么说了，”武天潇道，“为爱而战，才是根源啊。”

“那才是一切应该有的样子，作为真正的、永恒的战士……”荆秋水轻轻地将头靠在武天潇的肩上。

武天潇没有说话。

金娇转过身，有些脸红。

武天峻走到她身边“阿娇？”

“……”金娇继续走远了一些。

武天峻跟了上去。

“我们……也能像他们那么默契吗？”金娇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

“你说呢？”

“我先问你的啊笨蛋！”

“哈哈，可能我们永远会这样打下去吧？”

“嗯……说好了。永远。”金娇微微脸红着说。

夜空中的明月高高在上，淡淡的月光洒下，照耀着他们。

一切就像是被施了迷咒一般，似梦非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