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约好,要给穆笑笑解寒热之毒,没想到等裴春争他们到了,又出了岔子。
    青崖道人留了封书信,飘然远去,只留下两个小道童看守洞府。
    等穆笑笑几个赶过去的时候,纷纷傻了眼。
    信里青崖道人极尽歉疚地表示,自己要事缠身,实在走不开,并给他们指明了一条路,让他们去找她好友岑夫人帮忙。
    没办法,来都来了,也只能遵从青崖道人信里面说的,给岑府递了拜帖。
    “事情就是如此。”
    毕竟是要求人,裴春争站起身,垂眸躬身行礼,难得卸下了一身的傲气,“听说夫人‘悬丝灵针’能驱邪导毒,还请夫人施以援手。”
    岑夫人听完,看向了在场的病人——穆笑笑。
    穆笑笑也忙不迭地站起身,不大好意思地牵了牵裙角,“笑笑厚颜,请夫人帮忙。”
    “原是如此。”岑夫人温温柔柔地笑。
    笑着笑着,忽然叹了口气,咳嗽了两声。
    “但我已经许久没拿过灵针了。”
    “倒不是我不想拿,只是医不自医,”岑夫人面色苍白,但眼神却很有神采,“我如今的身体,已经做不到再运动灵针。”
    裴春争和穆笑笑都一愣。
    猝不及防听到这么一个重磅消息,乔晚也愣在了当场。
    不能运动……灵针了?
    红衣的俊美青年闻言,墨眉一皱,冷下脸来,“夫人这话什么意思?”
    岑夫人看了眼面前这抹火红的身影,倒也不生气,不疾不徐地说,“我这几年身体大不如以往,已经做不到再运动灵针。”
    “稍后,穆姑娘你留下,我帮你瞧一瞧。”岑夫人安抚般地笑了笑,“这毒,说不定还用不上灵针。”
    岑夫人帮穆笑笑看病的功夫,屋里留不下这么多人。
    于是,乔晚就被岑清猷赶了出来找沐芳。
    乔晚蹲在门口和沐芳看着远处的青楼,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想到刚刚岑夫人说的话,乔晚心里沉甸甸的,始终没想明白,那不能运动灵针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纠结了一会儿,乔晚还是选择向沐芳套话。
    “我刚刚在屋里听夫人说,夫人已经没办法再运动灵针了,沐姐姐,你知不知道这其中缘由?”
    沐芳狐疑:“你问这个做什么?”
    乔晚摇头,“我只是听说夫人‘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