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
那股力量?卫征抬手,疑惑地望着掌心。
是指自己的内力吗?还是……
卫征来到床边,低声询问“什么力量?是谁把它导入你体内?”
“一套、一套魔教心法产生的……‘力量’……陈子令,陈子令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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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乔歌终于不再梦语连连,而卫征已无任何困意。
他立于乔歌身边,思虑了许多事,试图将与乔歌会面来所有的蛛丝马迹串在一起,力图编织出一条通往真相的路线。
然而,织了半天,丝线已然错综复杂到化作一张蛛网,卫征仿佛一只困于其间的猎物,隐藏的真相正待在中央,伺机而动,忍而不发。
最终,卫征放弃思考,眉头紧锁地看着乔歌睡颜,心中只得出一个结论。
“那个‘陈子令’,就是乔歌怪病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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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已至,霜天欲曙。
乔歌睡眼惺忪地醒来时,卫征正半倚在墙边,垂头打着小盹。
她一愣,刚想问这家伙怎么到自己房间来,便开始头疼欲裂;她痛苦地捂住脑袋,昨夜记忆纷沓而来。突然夜梦惊醒、怪病发作;冲到卫征房间,本想求助,却狂性大发要杀了他……乔歌惊得一身冷汗,随即想起了什么,立刻掏出荷包里的安神药。
“怎么会?我睡前明明吃了药,怎么还会突然发作,症状还如此激烈?”
“你醒了?”
卫征此时突然惊醒,见乔歌盯着荷包思索良久,想起和风赠予乔歌药丸的事,眉头一蹙,也和乔歌想到了一起。刚想询问“和风姑娘的药是否有问题”,但很快意识到这是自己偷听而来,于是立刻咽下。
他坐在床边,轻声发问“怎么样,可感觉有何异样?你昨晚发作得太厉害,不知是否会伤到身体。”
乔歌神色忧虑,缓缓下床,发觉身体软绵得不行,别提拿剑比武,就连站立都会轻微颤抖。
“我记得今天要进行逐剑大会的初试。”卫征认真道,“你这样,根本没法比赛。”
“不行也得行。初试不参与,等同于弃权,这是规定。”乔歌咬牙着拿起剑,只觉那本就重于普通剑器的青铜剑犹若千钧坠。
“你这样上去比武,别说别人,没准会自伤,甚至会死!”卫征扶住她,意欲拦下,可乔歌不停挣扎,眼里满是锐利的坚持,对于耳边卫征的担忧置若罔闻。
情急之下,卫征心里一横,脱口而出“大不了,我去找天正派求个情,说你身体不适,晚些时候再参赛!”
此话一落,卫征这才反应自己说了什么——魔教少主,居然要找自己的死敌天正派求情?
疯了吗?
乔歌也是愣愣地瞪着卫征,满脸是呼之欲出的“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不再挣扎,低头,细碎刘海挡住她的双眼,令卫征不知她在想什么。
不一会儿,只听得乔歌轻声地道“谢谢。可我非去不可。”
“为什么?”卫征不由有些恼火,“就因为你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理由,必须要成为琼冥剑主,然后去对抗魔教?为什么非得是你,而不是别人?”
难道……就因为你是前任的琼冥剑主,你就如此争强好胜,哪怕受伤甚至身死,都要重归剑主之名,再握绝世利器吗?
卫征心底这般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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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歌身形凝住,呼吸一滞。
为什么……非得是我?
也有人,这样发问过自己。
“乔姐姐,”天正派掌门夫人——顾